上課鈴響了，夏老師抱著卷子走進來。
“今天物理小測，你們收起書本、試題，不得抄襲。這是高考前最重要的一堂小測，能迎合高考的成績。”
髮捲。
答題。
老師離開。
教室頂棚的四個監控器，拍下大家答題的情況。
大家筆尖在試卷上一陣滾動，發出沙沙沙的寫字聲。
一堂課才過去四分之一的時間。
甜玲玲感覺身邊一陣清風經過，一抬頭，見到清風似的少女的背影。
“甜小珃！你交卷了？”
聞者，皆怔。
“什麼情況？我選擇題還沒答完呢！”
“後面四道解答題，就算寫，也要寫十五分鐘吧？！”
“那個誰怎麼就交卷了？”
譚肖南提高了聲音說道：“她不會答題，所以交了白卷唄？”
大家鬨笑。
甜珃輕輕放下試卷，轉身離開教室。
試卷上寫滿了字。
字跡秀美，工整，沒有一處塗抹的痕跡。
這份試卷安靜地躺在講臺上，一秒、兩秒、三秒……
下課鈴響後，譚肖南最後一個把試卷放在講臺上，整理全部試卷，對摺，抱入懷裡。
對甜玲玲招手，“玲玲！走！我們去給夏老師送試卷！”
周璐璐跑過來，“我也去！我也去！”
譚肖南白了一眼周璐璐，“哪都有你！”
三個女生離開教室。
教室裡議論開了。
“又是她們們三個抱走了試卷，該不會又要塗改試卷吧？”
“夏老師信任譚肖南她們三個，每次都讓她們幫忙批試卷，譚肖南趁機改自己試卷上的答案，有一次最誇張，改成了滿分。”
“就是因為那次改成滿分，才引起了咱們的注意，覺得試卷交上去之後被改動過。”
“好幾個學生考試成績可以超過譚肖南的，被譚肖南改答案，扣個幾分，排名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