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像一名旁觀者。
陳茁一見易成不變態,當即態度硬了不上,大聲說道:“既然有人同意有人反對,那不如我們就來投票!
是不管她,我們快點到達南方,還是繼續帶她一起上路,拖延速度!”
說罷,他稍稍收斂了些,朝易成躬身說道:“大人您覺得如何?”
所有人隨之注視而來。
名為容蓉的殘疾少女,亦微微抬頭,那是一道清澈的目光,有害怕,有慌張,有委屈。
易成不作回應,在他看來,護送途中,這種情況肯定不會只發生一次兩次。
如果每次都由他出面解決,費時又費力,還不討好。
況且,他也需要點時間,來判斷下這二十人對此事是何態度,才方便解決此事,以及後續的護送。
劉鳥依舊在勸說對方,然而屠夫根本不聽。
“來來來,支援拋下那個拖油瓶的舉手!”屠夫剛說完,第一個舉起了手。
大家面面相覷。
屠夫語氣不善,手持殺豬刀,渾身都散發著殺氣。
“怎麼,都願意帶著那個拖油瓶是嗎?我們走的越慢,被那些妖怪追上的機率就會越大!
莫非你們想再經歷一次村子裡的事嗎!”
屠夫環視眾人一圈,質問道。
沒有人說話,唯有啞巴老者一直在“啊啊啊”地,不知道是想說些什麼。
屠夫質問完後,開始有人稀稀落落地舉起了手。
易成注意到,雖說有人舉手,但他們卻都是低著腦袋,顯然良心上也過不去。
但在生死麵前,他們不得不只為自己考慮。
易成鬆了口氣,這樣看來,有良知的人還是挺多的。
“反對將容蓉留下來的人舉手!”劉鳥語氣憤憤,說完同樣第一個舉起手。
緊接著,是那名啞巴男子,他舉起手,就沒再一直“啊啊啊”地出聲。
這次倒是大多數都舉起了手。
但易成注意到,有一名青年男子,一直低著頭,兩次都未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