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被打了兩次,心裡面別提多恨了。
張二驢聞言,也自顧自的站了出來,高聲道:“沒錯,我可以作證,這些人都是鍾溫打傷的。”
“你們的意思是,自己跑到李曉德家裡面,然後被老鍾家的兒子給打了?”
呂瑞祥冷冷的看著眾人。
聽口氣,這些人微微一愣,覺得有點不對勁。
但事已至此,張二驢硬著頭皮道:“他們是來找鍾溫報仇的。”
“放你的狗屁,現在是法治社會,哪有什麼仇?”
“就算出現了問題,也已經及時報警,你這個書記是怎麼當的,讓外人對自己村內的人濫用私行,你是知法犯法啊!”
呂瑞祥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轟!
此話一出,所有人徹底傻眼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明眼人都看了出來,呂瑞祥這是在偏袒鍾溫,到現在事情經過都懶得了解。
可怕!
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二驢也不明所以,被說的不敢反駁。
呂瑞祥整理衣袖,昨晚胸口被踹了一腳,到現在還隱約作痛。
心想你們是什麼東西,被打了就哭爹喊娘。
不知道老子更委屈?
想到這,呂瑞祥把目光看向了任大海,冷聲道:“還有你,這個王八蛋,虧你是白菊村村長,帶著這麼多人來外村找事,你以為自己是流氓?”
任大海父子傻眼,被嚇的差點沒跪在地上。
“呂書記,我錯了。”
任大海及時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