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簡直移不開眼,平日能會道的他,此刻竟然語無倫次了起來:“這真是你……我……原諒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的樣子,已經想不到任何詩句來讚美你……”
看到他窘迫而無所適從的樣子,星宿垂面笑得十分羞赧。
直到現在,她和幽夢起那時的情景,她的臉上都沾滿紅暈。
幽夢聽著都好甜蜜,再看星宿那神情,怎能不去逗她:“看我得沒錯吧?這招對男人很管用!”
星宿看著她,眼神很動人:“幽夢,謝謝你為我這麼費心……”
幽夢豪邁將她抱住:“費什麼心了?別總和我客氣!”
星宿掩不住少女情懷:“不過麻煩的是,以前獨處只是我不自在,現在他也不自在了。在來時的路上,馬車裡只有我們兩個,我都不怎麼敢和他話……”
“他不自在?”幽夢十拿九穩地笑了,“他不自在那就對了!”
星宿茫然一怔,幽夢又探過頭低聲道:“從我剛才對他的觀察,他應該是個心『性』沉穩而八面玲瓏的男人,那他只會在喜歡的人面前害羞啊,害羞到不知所措。”
這種話一,星宿臉上更是燒得朝霞似錦。
那兩個被晾在一邊良久的男人,只見她倆神神秘秘,好似有不完的悄悄話,這是不管他們死活了麼?
蘇稚和玄月像有默契感應,尷尬地對視一眼,想著怎麼打破這種局面,不如咱倆也聊聊吧?
玄月先起了話題:“聽聞蘇兄是位樂師?”
蘇稚從容點頭。
“恕玄月冒昧,不知蘇兄出自……”
“芷泉街,空靈樂坊。”蘇稚直。
聽到他們話,幽夢和星宿不約而同轉回頭。他倆都身材挺拔,差不多高,細看之下,方覺蘇稚稍許高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