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像你這麼緊張我麼?”
棲梧輕笑著端起茶來品:“他緊張什麼呀?他自己手頭的事還忙不過來呢。”
幽夢不禁有點失望,陰陽怪氣地問:“他忙什麼呢?”
棲梧隨『性』道:“他城中有幾家賭場,最近總有人鬧事,他得使點手腕,教那些
紈絝子弟做人。”
幽夢心上一個警醒,想到了什麼點子,壓低眉眼湊近他,愈發試探:“平日去
賭場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黑白兩道,三教九流什麼都有。”但祁妙的賭場門檻高,接待的多是體面的貴
族,棲梧接著又道,“不過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多少人在那輸得傾家『蕩』產,然後
就去找些黑路子弄錢,越陷越深,最後斷手斷腳,賠上『性』命都有可能。”
幽夢眼珠轉了一轉:“我想那賭局的輸贏並非全是天意,應該能被賭場幕後『操』
控吧?”
棲梧抬眸瞄向她,翩然一笑:“挺有見識啊小丫頭。”
幽夢賣乖:“還不是跟你學的?”
正當這時,聽到門外的侍者恭維:“祁爺您來了?”
祁妙身穿低調華貴的錦緞衣袍,穿過推拉式門庭,邁入茶廳,一眼便瞧見客座
上挨在一塊有說有笑那兩人。
幽夢衝他國『色』天香的一笑:“祁爺,別來無恙?”
祁妙側目,不冷不熱,棲梧故意摟著幽夢的腰,開口便是玩世不恭的譏誚:
“你才來啊?我們都在這等你很久了。”
祁妙兀自收回目光,一言不發走去主位坐下,垂首看起自己帶來的那捲日程記錄。
幽夢受了冷落,既納悶又鬱悶,棲梧在耳旁調笑:“你看他永遠這副死人臉,
沒意思,咱們不理他。”
祁妙聽見了,卻不動聲『色』,眼都不抬一下。
幽夢便轉回繼續和棲梧聊天:“前陣子你在城裡有沒有見到什麼趣事啊?”
“有啊。”
“那你和我說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