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了無牽掛的離開嗎？我可以讓你忘記你想忘記的。”趙亦初的話讓趙令愣了愣。
“你真的可以？”趙令問道。
“不可以我會？”趙亦初稍有不悅，她不喜歡誰質疑她。
“你能讓我考慮幾嗎？”趙令眼裡的情緒很複雜。
趙亦初轉身離開，算是答應了，轉身後的她，眼裡的情緒同樣複雜。
撐著傘的她行走在夜『色』中，身影看起來是那麼單薄。
“你放心，我妹妹不會傷害你的那個他。”趙憲看著趙亦初背影的眼裡有對親饒關愛，也彷彿有同情。
“你的，我自是相信的。”趙令把自己鬍子扯了下來：“你我明這樣去上早朝可合適？”
“合適，一切隨著自己心意去做。”趙憲停頓了一會兒：“不過有些事還是別讓他知道了，沒必要給他增添無必要的煩惱。”
“嗯。”趙令眼裡泛著點點淚光。
……
第二上早朝時，沒有鬍子的趙令收到了所有饒目光，大臣們都在心裡想著怪不得趙令要留鬍子，因為長得太像女人了。
嬴政看到這樣的趙令，愣神了好一會兒，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下了早朝後，嬴政把何欽叫去了他的書房。
“寡人怎麼覺得你和蘇兒他們似乎有事瞞著我？是有關於國師的事瞞著我的嗎？”嬴政知道趙令不會無緣無故把她的鬍子取下來。
昨晚他與何欽、扶蘇去了趙府，他最先離開，並不知道之後發生了些什麼。
何欽要知道他在想什麼，肯定會委婉地他分析錯了，何欽壓根不知道趙令為何把鬍子給取了。
“陛下，實不相瞞，我除了知道國師是女人，其他有關於國師的任何都不知曉。”何欽要沒有什麼瞞著嬴政，嬴政肯定不會信，還不如就他知道趙令是女人。
嬴政並未有所驚訝，何欽在他眼裡很有才能，那分辨出一個人是男是女很容易：“蘇兒也知道？”
“他不知，我沒有告訴他。”會給扶蘇增添無謂煩惱的事，何欽不會告訴何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