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二十有四,我不能我來自何處,但請陛下相信我不會傷害扶蘇,那也就不會傷害陛下。”何欽表情和語氣都很真誠。
他清楚秦始皇是不可能完全相信他的,沒事,慢慢來。
秦始皇又問:“你師承何處?還會些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師父到底是何人,他是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他教了我一些本事後就離開了,我好久沒見過他了。”何欽眼裡有思念也有憂愁,當然是裝的:“除了陛下知曉的兩樣,我師父還教了我點武功。”
他就暫時將把對方的攻擊迴轉給對方這低階神術,稱為武功了,至於師父,他沒有師父。
何欽沒詳細他會什麼武功,秦始皇也沒有問:“你可想要一官半職?宮裡正好缺侍衛統領。”
不其他的,就何欽的隱身術和能看清別人身上有什麼這兩點,秦始皇定是想要把何欽留下的,望眼幾國,恐怕也就何欽會這兩樣。
也是因為這,何欽在他面前自稱我,他也沒責備。
“回陛下,我懶散慣了,胸無大志。”何欽絕對是胸有大志的人,而且他胸前也有一顆大痣。
可在秦朝他還是不要官職了,一有官職得處理公務,哪還有時間完成他的歷史快穿任務。
沒過幾後,何欽才明白不是他不想要就能如願的,秦始皇也是個下套下得不亦樂乎的人。
“作為一個男人想要留在宮裡,閒人是不行的。”秦始皇一字一句。
“父王,先生是兒臣的師父。”扶蘇對秦始皇道。
“那你得把蘇兒教好。”秦始皇站了起來:“該教的都別捨不得。”
他只差沒直接讓何欽把他會的所有都教給扶蘇了。
何欽倒是想教他會的所有,但神術這方面教不了:“能教的我都會傾囊相授。”
他仔細想了想,他好像沒什麼可以教給扶蘇的,算了,扶蘇也只是為他解圍才這般的。
“蘇兒,好好學。”秦始皇轉身離開。
扶蘇點點頭:“是,父王。”
“恭送陛下。”
“恭送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