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丈夫呢?”沉默了一會兒,泰瑞拉問。
“讓他睡在隔間裡。”秦時清迅速說道。
“……”
泰瑞拉正在猶豫之間,秦時清又熟練地瞪大了無辜又懇切的眼睛,瞳光閃閃地哀求道。:“求求你了!”
“好吧……”泰瑞拉只能無奈答應。
當夜,四人睡下後,皆以為旁人已入眠,不料弦晴信卻潛了進來,從秦時清開始,再到平朝顏、之後是霜月夜,一個接一個半推半就地夜襲了過去。旁人不敢出聲,遭襲人也怕暴露,都壓抑著聲音和動作,偏偏前三人還都與弦晴信早有郎情妾意,一時春光無限。不妙的是,每一位在結束後都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了。
到最後,只剩下泰瑞拉,她害怕師姐妹知道號稱聖潔的自己早已遭到了玷汙,更不敢搞出動靜,只能被動忍受。可弦晴信對她的興趣好像比前三位還大,不斷重新整理她的底線。到最後,她只能壓低聲音哀求換個地方,弦晴信倒也不拒絕,先把她帶到了隔間,又拽到了屋外的花園裡。
結束之後,泰瑞拉深恨對方留下的汙濁,偷偷潛回花園溪水旁清洗,哪裡想得到弦晴信也潛行追蹤了過來,施加了一次猛攻。
“你不怕……有一天……精盡人亡麼?”
“說來慚愧,前面一段時間忙著連槍,沒浪費精力行過房。”弦晴信微笑著湊到泰瑞拉雪白的長耳邊,“積攢了那麼多,我可都是留給你的。”
有了第一次後,之後幾日,泰瑞拉已經恍惚了,再無力做出抵抗,每一天都會讓弦晴信抓到機會強行輸出。
在泰瑞拉的記憶裡,好像她認識的府內每個僻靜之處,都成為了她的夢魘之地。
……
夏祭當天夜晚,秦時清和霜月夜並坐下賓客滿堂的庭院裡,仰望燦爛的煙花表演,臉上都禁不住浮現出笑意。
“對了,你丈夫去哪裡了?”過了一會兒,霜月夜低下頭,問身旁人。
“不知道,應該去找臣下敬酒了吧!別管他,我們樂呵我們的!”秦時清依然在笑。
與此同時,兩人身後廊道旁的雜物間裡,卻盪漾著節奏逐漸加快的碰撞聲,以及男子沉重的喘息與女子壓抑的低吟。
“堂堂精靈女神,在子民眼裡何其神聖純潔,不僅如此,聽說還是一位一言九鼎、不怒自威的強權女王。如今卻躲在一牆之隔的閣樓裡和師妹的丈夫做見不得人的通姦之事,不斷地在快感裡迷失,對方還是位普普通通的人類,怎麼想都不太好吧?”弦晴信戲謔地笑著說道,“說到底,泰瑞拉小姐到底何時才能認清事實,明白自己和同門的姐妹一樣,都是風流多情的體質,終究會有沉淪於在下的命運呢?”
泰瑞拉沒有回答,她已經不記得弦晴信多少次用分不清是誇獎還是辱罵的話語挑逗她的心絃,腐蝕她的靈魂了。
她只想早點結束噩夢。
當煙花在夜空的巔峰綻放之時,她屈辱的快樂也一樣,攀上了高峰,洶湧地爆發了開來。
……
瀛洲夏祭結束之後,泰瑞拉再度飛也似地逃回了精靈地,立刻閉關修養。對其他無名峰之人而言,天子峰論劍成了下一個目標。
沒過多久,他們聚集向天子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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