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宗主,今天平小姐有空麼?”烽火希嵐後花園涼亭,嶽川問霜月夜。
“沒有。”霜月夜輕聲說,過了一會兒,臉上卻透出一縷盪漾的粉紅,隱隱約約還有股傻傻的笑意。
嶽川不動神色地瞥著霜月夜的側臉,心裡忍不住滑過一行大字。
弦晴信,恐怖如斯!
究竟是怎樣一個男人,能隔山打牛,透過對平朝顏做這樣那樣的事,讓霜月夜現出如此情態來?
“唉……”嶽川不禁輕嘆一聲。
打心底說句實話,他是有點羨慕,哪怕明知道弦晴信知“男”而上。假如把登場的順序改變一下,事情又能否不同呢?
他不清楚。
“霜宗主,今天平兒還忙麼?”烽火希嵐宗主寢宮,嶽川問霜月夜。
“很忙。”霜月夜淡淡地說,她的眼神有點空洞,又有點恍惚,好像很疲勞。
“霜宗主……”烽火希嵐一間客房,嶽川問霜月夜。
“她沒空。”霜月夜沒好氣地回答。坐在床邊的她整個人都很虛弱的樣子,儘管她明明沒做什麼運動,她搖搖欲墜地似乎隨時會倒在床上,一雙橙金明眸卻給人以深邃混沌之感,好像……慘遭玩壞了一樣。
嶽川再度陷入了沉思。
弦晴信,到底幹了什麼?
平朝顏,又經歷了什麼?
既然連霜月夜都已經肉眼可見地出現迷之反應了,平朝顏現在又是怎樣的狀態呢?
稍微腦補了一下,嶽川倒吸了一口涼氣。
真實刺激。
……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平朝顏欲哭無淚地在心底哀怨地呻吟著,自從回到希嵐,她已經好幾次欲哭無淚了,而且原因無一例外都是弦晴信。
相比身為一方輪船流女王的霜月夜,只輪船不女王、算得上公主卻有種女僕氣質的平朝顏顯然好說話得多,心也軟。但即使她已經很配合弦晴信的索取與欲求了,哪怕弦晴信讓她演凰時清,她都百依百順地同意了,可居心叵測的弦晴信卻依然沒有放過她慘遭蹂躪過一次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