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知道,現在的伊莎貝拉公主……很盪漾吧?”納迦許微微一笑。
“知道。”斥候隊長縮著肩膀。
納迦許望了床上一眼,又看了回來,問:“知道怎麼做了麼?”
“知道了。”斥候隊長嚥了口唾沫,顫抖著走向了帳篷的深處。
然而納迦許卻勃然大怒:“知道?知道個屁!我是讓你滾!”說完她猛地捏住了斥候隊長的肩膀,一個翻轉後行雲流水地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腳,直接踹出了簾去。
“哎呦!”帳外,斥候隊長一聲慘叫,然後又響起了一陣鬨笑聲。
恥辱不恥辱?恥辱就對了!
“敗軍之將還想碰我的伊莎貝拉?她同意,我都不同意!”納迦許恨恨地說。
“啊……怎麼還在吵……”平朝顏又在夢裡嘟噥了一聲。
納迦許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卻也沒多說什麼。
畢竟,睡得香是件好事。
……
與此同時,烽火希嵐,宗主寢宮的燈火依舊未熄,只是光芒黯得讓人打瞌睡。
“霜宗主……”躺在床上與天花板深情對視的嶽川忽然說。
相隔一簾輕紗的浴盆裡,傳出了霜月夜的應聲:“嗯?”
“您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啊?”
“魂穿。”霜月夜如是說。
“我說的不是身體,而是……性格。”
“因為我是魅魔。”
“可您的靈魂不是……”
“你好煩,有完沒完?”霜月夜厭惡地說,“你是不是想說,我的靈魂是個男人,所以不應該像個女人一樣行事,哪怕身體是女人,只能找妹子百合,不能找漢子解決生理需求?你怎麼不想想,我百合了你還爽得到麼?而且虛無縹緲的靈魂哪有男女之分?簡直比事後勸從良的還噁心!我的天,早知道當初不和你說那麼明白了。你完全是在欺負我看你是同界穿越者,不忍心下殺手。”
霜月夜簡直難以忍受,以前還好,整個世界她只知道自己是穿越者,她作為穿越者的任何選擇都不用和別人討論交流,現在好了,出來一個與她觀念完全不同的嶽川,她還不得不與之喋喋不休地進行路線討論。
更過分的是,她清楚地感覺到嶽川想把枷鎖套回她的頭上,還打著為她好的旗號,簡直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