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簫池不會像你一樣想。”弦晴信思考著說道,“他不會拋下現實利益,但更看重的卻是面子。”
“我可以給他面子。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恐怕在他潛意識裡,與他有摩擦的男子不去死就是不給他面子,漂亮女子不對他跪舔就是不給他面子。”
“你這樣黑得有點過了吧?”凰時清頗覺意外,“以前你不是很客觀的麼,怎麼到他這兒看法變得那麼偏激?”
“他總是仰著頭不講理的模樣,讓我覺得很難與他達成共識。”弦晴信如是說,“恕我直言,戰爭打了那麼久,愚笨如我都突破了靈子,情報滲透得也差不多了,龍非池一方的人到底怎麼看簫池,我們不早已有定論了麼?連他身邊的人都對他頭疼,感覺不可理喻,只敢賠笑哄著他,活脫脫一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還自以為偉光正的暴君模樣,和他議和,他怕不會獅子大開口?”
“嗯……真那麼過分他也活不到現在吧?”凰時清用她以往最厭惡的邏輯,強行為對手挽回了一波尊嚴。
“這麼說他的運氣真的不錯,每次惹了事,對立面都和他境界差不多,即使稍有察覺,也能出現突發事件讓全身而退。”龍森野淡淡道。
“怕不是位面之子。”秦淵走後很少說話的離裳突然開口了。
“都別瞎猜了,我再想想辦法。”凰時清最近嘆氣特別頻繁,“總歸能找到切入點的,大不了我親自出馬和他講道理。”
大不了……把平朝顏召喚回來,或再用上秦淵的身體,潛進敵方基地徹底把對立面消滅了。
“好的,今天的討論到此為止了,散會。”星漪最後說。
之後,眾人紛紛散去休息。
凰時清躺下後,卻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到最後忍耐不住,直接爬了起來,穿戴整齊在書桌邊坐下,漫無目的地發著呆。
閒著也是閒著,煩心事總找不到靠譜的解決方案,凰時清最終也不再亂想,找了本書翻看了起來。
書裡有很多圖,皆為造型別致的刀劍,凰時清好奇地書合上看了眼封面,上書一行黯淡的大字《遺劍譜》,凰時清稍微回憶了一下,原來是夜落衣與秦淵換身後,幫他從西吳藏經閣取出來的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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