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假期,不出意外的話我也會呆在希嵐養老。”
“你才幾歲,都開始養老了?”
“咳咳,引申意!引申意!我的意思是,反正我們都在希嵐,不如……”秦淵靦腆地。
“你想幹嘛?”離裳後縮一步,環手抱肩,故作驚恐狀。
“約會嗎!”
“不約!找你的星漪去!”
“星……”秦淵愣住了。
對啊,不是好先走星漪線的劇情的麼,明明連禮物都準備好了,莫不是在臥室裡給星漪的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的菊花攻勢嚇傻了,所以忘了?
那麼想著,秦淵扶案站起,對離裳一拱手,道:“抱歉,打擾了!”然後轉頭便走。
望著秦淵風風火火離去的背影,離裳也愣住了,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個傢伙是不是有病?劇本不是這樣的啊!好的推辭請求再推辭再請求然後答應呢?我是不是該直接答應他?
另一邊,秦淵快步出了咖啡館,剛出門,迎面便走近兩個熟人,秦淵一見,直接停下了腳步。
左邊的是衣信羽,右邊的是弦晴信,一個依舊溫婉美貌,落落大方,一個束手束腳,似乎有些拘謹。
“秦兄,好久不見啊!”弦晴信開心地笑了起來。
“弦兄好久不見!”秦淵點著頭,然後瞥了衣信羽一眼,她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端倪,似乎兩人只是單純地湊巧走在一塊兒。
恍惚間,秦淵回想起了當初離裳為他介紹身邊人的時候過的話。
“衣學姐啊,紅顏禍水,長得漂亮性格又好,修為也不差,追的人自然是很多的,只是她有個不好的愛好,明明無情,卻裝作有情,有始無終,虛虛實實,所謂玩弄感情是也。”
看著衣信羽和絃晴信並肩站立,秦淵不免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雖然以平朝顏之放浪形骸也好不到哪去,但好歹凡事都實話實,不會對弦晴信有矇騙的行為,相較一下,衣信羽怕不是有可能把他玩到心如死灰?
“一起進去坐坐。”弦晴信的話把秦淵從思考拉了回來,“剛剛回來,我請你喝茶。”
“不必了,我還有事。”秦淵笑了笑。
儘管很危險,但眼下他還是不干預的好,反正無論弦晴信受了何等心傷,平朝顏都有把握幫他治癒回來。
畢竟她身經百戰,見得多了,這次出遠門一趟她還蒐羅了不少奇奇怪怪的衣服,上演一出修女姐姐給你愛的安慰也是非常簡單的。
哼哼,世上還有比我更好的兄弟麼?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