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轉到另一邊坐穩,秦淵說。
隨即,秋明山車神向秦淵展示了她的超凡車技。
……
飛劍在一個偏僻的出租屋的陽臺上停下了。
毫不猶豫地跳下地,秦淵伸手便要拉開印花落地窗,卻聽林零焦急地喊:“聽一下!有機關!”
“好吧,你來。”秦淵無奈停手。
林零落地後,再捏劍決,把劍縮小為平常規模,受到身後鞘中,然後,撥通了靈鏡。
“喂喂,是我,林零啊,我到你們家了……不是別墅,是出租屋啦,你快開一下門。”林零對靈鏡的另一端說。
原來這個機關不能從外面開啟麼啊,秦淵想。
不一會兒,屋內,細微腳步聲響起,由遠及近,直到停在落地窗後。秦淵屏住了呼吸。“嘩啦”一下,身穿素白睡袍的星漪出現在了秦淵面前,她的頭髮溼漉漉了,肩膀上掛了一條雪白的浴巾。見到星漪,她眼神一變。
嗯……睡袍……還洗了澡……出租屋……秦淵心態崩了。
“你你你怎麼來了?林零你幹嘛把他帶來?”看到秦淵以後,星漪也很驚訝,不知道是不是捉『奸』時出軌方的表現。
“唉唉唉我也沒辦法,他逮到我了。”林零愧疚地低下頭。
“所以……星漪,到底發生了什麼?”秦淵努力保持心平氣和的狀態,說。
“能發生什麼啊,你別多想了。”
“你和一個人男人在一個房子裡住了三天,你還剛剛洗完澡穿睡袍帶浴巾出來開門。”雖然是個單身狗,但是秦淵頭頂綠帽的感覺卻越來越濃了。
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
“你想到哪裡去了!和男人一間房便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我和你都住了那麼久了,也沒發生什麼啊!”星漪急了。
“我倒寧願發生了什麼,因為現在的我,很難受。”秦淵冷冷地說。
陽臺內外,一片寂靜。
林零警惕地瞪大了眼睛,看看秦淵又看看星漪,星漪的臉頰微微發紅,眼神詫異又似乎帶點羞惱,至於秦淵,神態冰冷似雪,好像一位儒門衛道士。
“嗯?你們怎麼不說話。”等了很久不見回話,秦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