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染閉上疲憊的眼睛,輕輕道“知道,待我回去吧,天族那...你知道的。”
鳳嵐嘆了口氣,抱起鳳染離開桃林。
鳳染,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後悔你所做的決定,但是做了就要承擔,即使未來的那條路再苦再累,也請你堅持下去,因為,因果輪迴。你所承受的都是你...造成的!
“姑姑,染染和你一樣呢。”
輕聲的呢喃,帶著化不開的悲傷,凝固在這絕豔的桃林裡。
“這是?”珩樾看著周圍,有些迷茫。
他,要幹什麼了?
珩樾緊緊的攥著拳頭,清絕的面龐上帶了幾絲不解。
他.....是出來找柒兒的....柒兒呢?他又為什麼會睡在這?
珩樾看了看自己的衣袍,整整齊齊,但莫名的帶著幾分酒香和蘭香,心下雖有疑惑,卻無從尋找,只好回到宴席上。
“珩樾,你做什麼去了?”嵐妜靠在漓淵懷裡,帶了幾分曖昧的問道。
“嗯?”
嵐妜嘟嘟嘴,好似撒嬌似的和漓淵說道:“你瞧瞧那人,都多少年的好友了,連句真話都套不出來呢,你們尊神都是這樣麼?”
漓淵吻了吻嵐妜桃花般的面頰,輕輕道:“為夫可從來在夫人面前是一清二白的,不然.....”漓淵的聲音變得低沉“今晚為夫與夫人坦誠相待如何,嗯?”
嵐妜臉微紅,向漓淵那又靠近了幾分,繼續道:“你可莫要裝糊塗,你與鳳族女君一前一後離開,而剛剛呢.....鳳族三殿下鳳嵐以鳳染不勝酒力為由帶她回去了,你說,巧不巧?”
珩樾的眼神暗了暗,面上卻了無波動,似含著萬里冰霜。
“而且,”嵐妜得意的笑了笑“她可瞞不過我,那種血脈上的壓迫感,即使皮相不同,身份不同也不會改。她是你那小徒兒鳳小柒吧。”
“血脈的壓迫感?你未曾提過。”珩樾輕輕拿起茶盞。
“原本我是不去確信的,畢竟”嵐妜的臉色有些難看“當初的她只是一個小丫頭,而且你們走了後我查了查南鳳先祖的手札,能讓我產生這種感覺的只有鳳族嫡系,且是要擁有始祖血脈的,連鳳苒音都不能,你隨隨便便撿回來的小丫頭怎麼可能。可是再見她,那種感覺,天生的壓迫感,嘖!真是讓我難受!”
“果然.....從一開始就是....錯的....”珩樾面上仍是清冷無波唯有握茶盞的手顫抖著能表示出他悲傷而又無奈的情緒。
“不管是錯的,還是對的。都是要面對的,珩樾。你我皆為尊神這一點是知曉的吧。如果不想讓自己墮落的話,你也可以選擇殺了她。”
“不行!”嵐妜的臉因為生氣變得紅撲撲的“你幾個意思,敢情當初你要殺我啊!不想在一起早說,我帶著兒子回南鳳。”
漓淵的臉色有些難看“夫人,我是在用激將法.....”
“誒,是這樣麼?早說啊!”
漓淵無奈的撫了撫額,夫人,自從嫁給他,感覺就沒聰明過。算了算了,他喜歡的再笨他也養著。
“誒誒誒!珩樾你受傷了?!你和她交手了?”嵐妜突然指著珩樾的雪衣上的一片血跡驚訝道。
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