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並不覺得這是學劍帶來的問題。
你看曹丕的畫風多正常!
王越喊冤:“我沒教她什麼啊。”
最多就是教了罵不過就動手嘛。
“既沒人教你。”曹操轉頭,“那你是如何想到要……動手的?”
曹初攤手:“我罵不過他。”
王越出主意:“這個簡單,去軍營裡學就行。”
徐庶敏銳地瞧見曹操神情不對,連忙拉住王越,小聲道:“你少說兩句。”
曹操喚道:“子脩。”
曹昂拱手道:“阿翁可有吩咐?”
“去把她帶給夫人管教。”曹操揉眉心。
曹昂應聲,把曹初領走。
“兄長。”曹初問他,“我可以先送師公回去嗎?”
曹昂定定地看了她半晌,頷首道:“去吧。”
……
曹初戳戳王越:“師公,你平日裡都做些什麼?”
“種花養鳥,逗那老匹夫的徒弟。”王越笑眯眯。
“童太公呢?”
“種花養鳥,防止我逗他徒弟。”王越領路。
曹初感嘆:“真愜意啊。”
“自然了。”王越挑眉,“不過老匹夫關心的事情要多一些,畢竟這家夥偏心子龍都偏心的沒邊了。”
張繡和張任屬於童淵沒認真教的,但對於趙雲他卻是十分認真。
用童淵的話說就是前面那兩個學成之後連封信都偶爾才給他送,只有趙雲時常惦記著師父會回來看望。
這樣一來,童淵想不偏心都難啊。
曹初沒想到她剛進門被童淵罵了個狗血淋頭。
“你還真以為他們是什麼做好事不留名的大善人不成,啊?還跑去戰場邊上殺黃祖,殺完了還敢跑到別人的軍中去,若不是顧忌著曹司空的勢力或者以為他的勢力已經滲透到了荊州,你的覺得你的小命還保得住嗎?”
曹初一縮:“在江東未定之前,他不會與父親交惡的。”
“你就這麼肯定了?”童淵的手指差點戳到她腦袋上。
王越出聲:“無妨,我在她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