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曹初的目的達成,另一邊許都的曹昂心情並不好。
曹初已經跑出許都很久了。
“查到在荊州了?”曹昂問道。
“屬下只知女公子曾在荊州襄陽出現過。”親兵稟報道,“後來屬下去問了船伕……似乎又往東邊去了。”
曹昂的指端劃過地圖,眸中帶著微的慍怒:“東邊……江夏?”
荊州是劉表的治下,他們的手到底伸不到那麼長,而且這年代訊息傳遞又慢,實在令曹昂惱火又擔心。
司空府。
“玄德啊。”曹操親手為他斟酒。
劉備不明他的意思,舉樽笑道:“備不敢當。”
自被軟禁,劉備心中的危機感就愈發深重。
“操世食漢祿,自當報國,奈何朝中小人作祟。”曹操盯著手裡的酒笑了,“使君可知衣帶詔一事?”
劉備微微一頓:“備近日閉門不出,實不知啊。”
曹操哦了一聲:“不知也好,孤今日不過是想與使君閑話閑話罷了。”
劉備舉樽敬他:“司空請講。”
曹操捋著須須:“衣帶詔一事使君參與其中,操不欲追究,且使君若留在許都,實在太過屈才。”
劉備登時有些感動。
“有才有德之人,操自然沒有軟禁的道理。”曹操笑眯眯。
“明公雅量。”劉備敬他。
感動歸感動,劉備總覺得今天的曹操特別好說話,貌似有點不太對勁。
曹操佯裝望天,捋著須須又道:“奈何我不想放啊。”
劉備:“……”
果然!
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