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蕭君綰聞聲抬頭,面前的人,是覃赫,而覃赫身邊還跟著睿王覃銘。
“參見太子殿下,睿王殿下。”
“免禮。”
“你覺得,她和盡歡像嗎?”覃赫問覃銘道。
覃銘掃了一眼蕭君綰,沒有半分多看幾眼的興致,即道:“大哥不是說過,曲小姐世間無雙。”
覃赫沉了口氣,移步離開了。
蕭君綰回頭望了一眼,親手毀掉卻又裝作念念不忘,虛情假意,莫過於此。
“等等。”
蕭君綰駐足,回過頭一看,叫住她的是覃銘。
“你手上的鐲子從何而來?”
蕭君綰低頭望了一眼,這鐲子是她十六歲生辰時,覃銘的母親賢妃所贈,後來她結識了初入宮的儀妃,儀妃誇讚過這鐲子,她與儀妃投緣,便轉送給了儀妃,儀妃雖然喜歡,但為防賢妃多心,也不常戴,那日又送回給了她。
這鐲子消失了那麼久,沒想到覃銘還記得。
覃銘生性多疑,又是淑貴妃和覃赫一黨,她不能將儀妃牽扯入其中。
“回殿下,此乃當年表姐所贈。”
覃銘似是信了,點了下頭,轉身離開。
蕭君綰走了幾步,又看了一眼手上的玉鐲,安排凌天旭出宮的事,也許可以求儀妃幫忙,只是如今這樣找過去,太過顯眼,與儀妃見面,要格外謹慎。
回到毓寧宮,蕭君綰放不下的還有周國的事,周祁之戰,祁國若先發制人,比坐以待斃的勝算要大得多,至少不會像上次一樣被動,此番覃昭若能出戰,也許還能立個大功。
她要利用慧妃,首先得取得慧妃的信任,最好的方法就是幫助覃昭出風頭.
見蕭君綰魂不守舍地走回來,凌天旭走去問道:“你還在想周國的事?”
蕭君綰回過神,點了點頭。
“周國開不開戰,對你很重要?”
蕭君綰看著凌天旭,眸中淺含憂慮,言道:“我的辦法是借刀殺人,如今刀不為我所用,我怎麼報仇。”
“我來隋安之前回過函都,碰見過他的心腹大臣和周國的使臣走在一起,你想得沒錯,他和周國的確有共謀,別的我不知道,不過我聽見了周國的打算,是這個數。”凌天旭用手比了比。
蕭君綰看了一眼他比劃的數字,皺眉:“八萬兵力,你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