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你還想著要治好他?”
“是。”
“要是治不好呢?”
“無能為力,便只能聽天由命,哪怕只有一絲逆天改命的機會,我也要試試。”
“那位老人家神出鬼沒,現在去,不一定能找到。”
蕭君綰輕嘆:“為今之計只有試試。”
“天下神醫多的是,另請高明不行嗎?”
“我不認識什麼高明的神醫,不然怎至束手無策。”
“你在祁國只是一個女官,憑你的身份當然找不到,跟我回燕國,我幫你找,就算我找不到,不是還有皇叔嗎?皇叔本事通天,天下就沒有他找不到的人。”
“此事不能告訴王爺。”蕭君綰言道,凌浩厭惡祁國,而覃佑是祁國的皇子,他怎會幫覃佑治病。
“為什麼?”
“你明知顧問!”
“那你還想著幫祁國皇子治病?”
“我不分什麼祁國燕國,也不管覃佑是不是皇子,我只知覃佑不該承受這場苦難。”蕭君綰淡淡道,不光是領悟會到覃佑骨子裡那份人性本善的可貴,還想報答馮皇后從前對曲家還有蕭妃的恩情。
“尋醫治病不是問題,不過我要你你和我一起去,這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留你一個人在祁國。”
“我要是不走呢,難不成陛下要一直住在祁國的恆王府裡?”
“這是自然。”
“陛下喜歡遊山玩水,如今衛國歸燕,那裡風景如畫,陛下不想去看看?”
“大戰之後生靈塗炭、江山瘡痍,有什麼好看的。”
蕭君綰冷道:“陛下坐享其成還在這兒抱怨。”
“坐享其成?燕國如今威名遠播不假,讓諸國膽寒也不假,但他們怕的是燕景王,不是朕!”
“不想和你議論什麼天下大義、民生疾苦,這個忙,你幫還是不幫?”
“你不走,我就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