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讓王爺寬宏不是不可以,只是臣需得見到一個人。”
“什麼人?”
“回陛下,臨行前王爺曾親自交代,讓臣務必要在見到手持令牌者後,才能放寬條件。”
“令牌,什麼令牌?”凌天旭不解。
“是這個?”蕭君綰取出袖中的令牌問曹潛道。
“敢問姑娘,那可是景王府的令牌?”
蕭君綰看了一眼,淡淡道:“不是,是王爺的。”
曹潛抬頭望著蕭君綰手裡的令牌,只覺難以置信,在燕國只有景王的親信才有景王府的令牌,這樣的人已是來頭不小,而那女子拿的竟會是景王的令牌!實在是罕事。
蕭君綰見曹潛那吃驚的樣子便知他不信,於是走到曹潛面前,亮出令牌:“不信你自己看,這是王爺親手給的,還能有假?”
曹潛仔細看了看,確定此物非假,見此令牌如見景王,接著一個頭磕了下去,行完大禮又抬頭望向蕭君綰,盯著她看了很久。令牌假是假不了,只是這個祁國女子怎麼會有?起初不覺得,曹潛此時越看越覺得這女子眼熟,像是在哪裡見過。
“曹大人還不信?”
“下官信,下官信,只是下官看著姑娘眼熟,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姑娘。”
“是見過,我一眼就認出侍郎大人了,只是剛才人多眼雜,不便吐露。”
“不知是在何處見過?”
“問這麼多作甚?皇叔讓你等的人就是她,還不快說說皇叔到底有何打算?”
“回陛下,王爺其實只要祁國送個質子去燕國而已,之前的那些都是嚇唬祁君的,只是王爺交代過要等見到這位姑娘才能讓步。”
凌天旭不敢相信:“只要質子?”
蕭君綰輕蹙著眉,凌浩的用意,她大致能猜到幾分。凌浩早就料到她會拿著他的令牌出面讓曹潛讓步,特地吩咐曹潛等她代表祁國出來商議時再鬆口,如此一來,這天大的功勞就又歸她了。
曹潛只說凌浩的條件其實只有質子一條,可背後的原因是什麼曹潛也不知。
事情妥當,二人從主廳出來去到偏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