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綰欠身行禮:“參見殿下。”
“蕭上儀,好久不見。”
蕭君綰唇邊掛著笑意,沉著眸子道:“殿下是這宮裡的稀客,難得入宮來探望賢妃娘娘,更難得碰見奴婢。”
覃銘如此聰明的人,怎會聽不出蕭君綰話中的諷刺,她在諷刺他疏忽了自己的母親。
“本王記得蕭上儀說過,蕭上儀想過安定的日子。”
“正是。”
“如果真是如此,那于慧妃為伍,又如何說得通?”
“奴婢不懂殿下的意思。”
“你早已成了慧妃身邊的人,本王說得對嗎?”
“何以見得?”
“你若不是慧妃的爪牙,為何會幫著慧妃對付貴妃娘娘。”
“殿下說笑了,奴婢沒有對付淑貴妃娘娘,奴婢做的只是奴婢分內的事。”
“分內的事?”
“慧妃娘娘請命查柳妃娘娘暴斃一案,而奴婢身為上儀女官,自當為宮中的主子們盡心竭力,柳妃娘娘暴斃,奴婢豈能坐視不理,自然要助慧妃娘娘一臂之力,僅此而已。”
“你這樣的說辭,別人信,本王不信。”
“信與不信,全在殿下,奴婢不強求。”蕭君綰唇角輕揚,雖然她與慧妃至今的關係是瞞不住了,但別人發現和自己承認是兩碼事,豈能不打自招。
“你剛贏了漂亮的一仗,如今急著來見本王的母妃,所為何事?”
“奴婢聽聞賢妃娘娘病了,過來探望娘娘而已。”
“你和母妃素無交情,會這麼好心?”
蕭君綰瞥了覃銘一眼,冷嘲:“殿下自己不常來就罷了,還不準別人來探望娘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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