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綰淡然一笑:“娘娘何出此言,就算柳妃有孕育皇嗣的福分,也沒有當奴婢主子的運氣。”
與慧妃閉門而談,蕭君綰站在慧妃身後,等著慧妃開口。
“你讓本宮不急著除去那賤人,如今呢?本宮只恨沒早些除去那心頭大患!”
“奴婢沒料到事情會發生轉變,但之前的法子是否有成效,奴婢和娘娘有目共睹。”
“那你說,現在又該當如何,這些天本宮度日如年,一想到那賤人得意的嘴臉,本宮就恨不能賞她一杯佳釀。”慧妃眸中盡是怒色,切齒道。
“奴婢還是那句話,除去一個人容易,可除去她,對娘娘又有什麼好處?是能助娘娘登上後位,還是能助豐王殿下位主東宮?”
慧妃哼笑道:“覃赫母子還安穩無恙,如今又多了柳妃和她腹中的孽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宮還有指望能坐上皇后的寶座?”
“娘娘在擔心什麼?”
“擔心本宮離後位只會越來越遠,擔心本宮的昭兒是在拿命為賤人母子打天下!”
“娘娘指的母子,是淑貴妃和太子,還是柳妃和她腹中未出世的孩子?”
“你以為本宮在說笑?你沒聽見近日宮裡的傳言?那些狗奴才說柳妃有鸞鳳護體,乃母儀天下之像,說她腹中的孩子是天之嬌子,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你蕭君綰會不明白?”
“奴婢明白。”蕭君綰沉眼道。
“覃赫是太子,柳妃的孽障是天之驕子,那本宮的昭兒呢,只配為王?”
蕭君綰當即反問慧妃:“太子和天子,若非父子而是兄弟,又會如何?”
慧妃正欲開口,忽然皺眉想了片刻,看著蕭君綰,又陷入沉思。
“奴婢說過,娘娘不可只顧眼前喜怒,圖一時之痛快,奴婢將那些謠言散出去才數日而已,本想等柳妃深信不疑時再來告知娘娘,沒想到奴婢先斬後奏的法子,倒讓娘娘心急了。”
“那些流言蜚語,是你的主意?”
“奴婢與娘娘是一條船上的人,不用娘娘相問,奴婢也會替娘娘排憂解難,奴婢想的是讓娘娘坐山觀虎鬥,而非自亂陣腳。”
“你想讓淑貴妃和柳妃鬥?可她們是親戚啊。”
“後位和太子之位只有一個,娘娘以為,淑貴妃和柳妃是會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相互禮讓,還是會為了各自的前程殊死一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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