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綰面帶笑意,客氣道:“戚大人別來無恙?”
戚建起初一驚,顯然沒料到蕭君綰在此,隨後又若無其事地拱手,道了聲“蕭上儀。”
王長青正欲開口質問,蕭君綰對他使了個眼色,又搖了搖頭,王長青這才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戚建不解:“蕭上儀怎麼會在王大人府上?”
蕭君綰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在宮裡遍尋細作無果,實在沒法子了,只能前來叨擾王大人,順道讓王大人請來了戚大人。”
她也是聽王長青說起才知道,正如她所料,那些細作早就發現她了,只是戚建吩咐不得聯絡,所以才無人與她接應。
“細作?不知蕭上儀欲找什麼細作?”
他竟故意裝瘋賣傻,蕭君綰放下茶盞,看著戚建揚唇一笑“戚大人這不是明知故問?”
“蕭上儀既然來了祁國,那就和燕國再無所瓜葛,我等不便與上儀有何牽連。”
“看來戚大人很清除我是何來歷,那為何不告訴王大人,以致王大人如今這般提心吊膽。”
戚建瞥了瞥王長青:“沒什麼好擔心的,蕭上儀從前是王爺的愛徒不假,但因她一心向著祁國,對燕國存有異心,早已被王爺逐出了燕國。”
蕭君綰淡然一笑,拿起桌上的令牌看了看“這就是你所言的逐出?”
王長青指著那令牌對戚建道“你可看清了,這是景王府的令牌。”
戚建掃了一眼,哼了聲道:“她從前是景王府的人,有令牌不足為奇,王大人休要被別有用心之人所利用。”
蕭君綰拿出了衣袖中的另一塊令牌。
“這個呢,戚大人會不認識?”
王長青走來看了一眼,面露驚色:“這是……王爺的令牌、”
景王與景王府的令牌,一字之差確實天壤之別。
“戚大人現在還認為我有這令牌不足為奇?”
戚建臉色陰沉,拂袖負手,冷道“這令牌是假的!”
蕭君綰勾了勾唇角“看來戚大人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王妃息怒。”
戚建冷嘲:“王妃?笑話,王爺至今未成婚,怎麼會冒出個王妃,王大人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