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風沒有理會紫英,對蕭君綰說道:“小姐請。”
離開將軍府,隱風對趕車的內監說了幾句後就消失無蹤了。
這內監是儀妃的人,還算可靠。
蕭君綰和紫英坐在馬車上,不知道隱風要帶她去什麼地方,也不知隱風所說的原因是什麼?
自打見了隱風,紫英便沒了好臉色。
“你和隱風之間可是有什麼誤會?”
“原來那人是王爺身邊的侍衛大人,怪不得眼睛都是往天上長的。”
蕭君綰更為不解了:“什麼意思?”
聽紫英說起了他們在茶樓裡的過節,蕭君綰忍俊不禁,如果連這樣的小磕碰都能記到現在的話,那從前交手豈不成了深仇大恨。
“茶樓又不是第一次遇見,之前在軍營裡,你們已經交過手了。”
“小姐說的是……”紫金怒目圓睜,大驚,“就是那蒙面小子?!”
蕭君綰點了點頭,又笑說:“我今日還是第一次見隱風的真面目,他若不說話,我還認不出,沒想到你認識。”
紫英氣道:“我還不想認識呢,害得我被掌櫃的訓了一頓。”
“隱風和隱霧一直在暗中保護王爺,少有和人接觸,也許脾氣是大了些,你就別和他計較了,隱風可是要在這兒待到我回燕國為止的。”
“我才沒那閒工夫和他計較,他也就能欺軟怕硬,他敢衝小姐吼嗎?”
蕭君綰從沒見過紫英氣成這樣,可見那日受的委屈不小。
蕭君綰笑了笑,看向馬車外,回隋安已經一年了,雖說這是第一次上街,但前世她在這裡長了十八年,對隋安城中十分熟悉,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條路是通往貴人巷的。
所謂貴人巷,就是官員府宅遍佈的地方,權貴聚集之處。
隱風要帶她去見誰?
闊府深宅中,隱風飛簷走壁,踹開了一處屋子的門,將手裡的東西丟了進去。
正在書案前寫字的王長青嚇得不輕:“你……你是誰?”
“自己看。”
王長青顫顫起身,走來解開了地上的包袱,頓時嚇得跌坐在了地上,是他派去的殺手的頭顱。
“你到底是誰?”
王長青惶然,正想朝門外大喊,只見眼前乍現一道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