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冤枉啊……”
“喊什麼冤啊,你與那內監勾結要毒死鷹的話,本公主聽得清清楚楚的,還能冤枉了你?”覃佳柔走了進來,直言說道。
“公主……”
“住口!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還敢跟本公主爭辯。”
“陛下,如今證據確鑿,這婢子膽大包天,竟敢陷害太子,還險些挑起祁燕大戰,不可輕饒。”
泰宏帝手一揮:“拉下去。”
如意掙扎著哭喊:“陛下饒命啊……奴婢是冤枉的……”
淑貴妃厲聲對侍衛道:“還不快帶走。”
蕭君綰漠然看著侍衛將如意拖了出去,又冷瞟了一眼蘇勝雪和覃赫,這只是開始!
殿中的人散去,蕭君綰最後一個走出大殿,春日已深,陽光灼目,心下只有一絲暢然,只是除去如意,算不得什麼。
“蕭君綰。”覃佳柔等在外面,喊住了她。
“公主。”
“本公主幫你撒了慌,你是不是也該……”
“他去了斌州。”
“你沒騙我?”
“公主到斌州打聽打聽就知。”
“姑且信你一次,你若是敢騙我,本公主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打發了覃佳柔,蕭君綰不禁喟然,沒想到覃佳柔這樣的人,竟也會用情至深。
“蕭上儀留步。”
蕭君綰剛走了兩步,又聽人喊道,轉身一看,是覃銘。
蕭君綰欠了欠:“睿王殿下。”
“借一步說話。”覃銘說完便轉身,往一旁走去。
蕭君綰跟著他走到了僻靜處,不等她開口問覃銘的來意,覃銘便說道:“蕭上儀這招借刀殺人,用得妙啊。”
蕭君綰唇邊浮出笑意:“奴婢不懂殿下的意思。”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