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州城的劫難過去,行宮裡的人早已歸心似箭,就連紫英她們都盼著能早日離開這個地方。
院子裡,只有蕭君綰在平心靜氣地思索著。
“你還有命回來?”
蕭君綰回過神,抬眼看去,來的,是好久不見的女魔頭。
蕭君綰起身行禮:“參見公主。”
覃佳柔走來哼了聲:“本公主說過,不會讓你好過,上儀女官又能怎樣,說到底還是宮裡的奴婢。”
“公主還是放不下?”
“本公主認定了的人,不會就此罷休,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本公主一定能找到,找到了本公主也不會放過你。”覃佳柔走到蕭君綰面前,抬手怒指著蕭君綰。
蕭君綰撇開她的手,淡淡道:“那公主還不去找人,在這裡和奴婢較真,豈不是白白耽擱了時間。”
紫英和紅菱陪著覃佑,在一旁默默站著,如今除了蕭君綰,恐怕也沒誰敢怎麼和覃佳柔說話了。
“本公主不要你提醒!”覃佳柔瞥視著蕭君綰,目光冷冷。
蕭君綰知道覃佳柔此來的目的,不從她這兒套點話,覃佳柔便不會善罷甘休。
“公主若是想問他在哪兒,奴婢無可奉告,奴婢說了,他是燕國人,公主若有法子能到燕國去找人,那就去燕國找,說不定能找到。”
覃佳柔是泰宏帝的掌上明珠不假,但她只是個公主,就算祁國有眼線在燕國,她也操縱不了,而泰宏帝和淑貴妃也不會由著她胡鬧。
蕭君綰只望她能知難而退。
“燕國就燕國,燕國有什麼了不起的,父皇怕,本公主不怕,去就去。”覃佳柔說著,憤然轉身離去。
蕭君綰忽然想到了一事,若覃佳柔能捲進來,她的計劃會事半功倍。
“公主,留步。”
覃佳柔轉過身:“你還想嘲諷本公主?”
“奴婢不敢,奴婢的確不知凌栩的近況,不過奴婢大致能猜到他在何處,只是不敢確定,所以一時不敢告訴公主,不過奴婢越想越能肯定了。”
“真的?”
蕭君綰點了點頭。
覃佳柔將信將疑地走回來。
蕭君綰對她耳語了幾句,覃佳柔又怒道:“你敢和本公主提條件!”
蕭君綰揚唇:“只是交易而已,況且對公主來說,這不是什麼難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