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有此事。”
文王急忙追問:“那景王是否同意撤軍?”
正如蕭默那日所預料的一樣,要是讓文王一同去,他可能比凌天旭還急著逼景王撤軍,可就算這兩人聯起手來,景王都未必將他們放在眼裡。
“凌浩並未見朕。”
文王大驚,接著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什麼!景王竟敢不接駕,這是大不敬啊。”
見文王如此激動,蕭默勸道:“景王病了不便見陛下,也在情理之中,王爺不必心急。”
“你懂什麼,陛下是九五之尊,景王就算爬也該爬出府迎駕。”文王呵責道。
蕭默竟無言以對,在其他國家的確如此,可這是在燕國,能一併而論嗎?
“罷了,一切等他病好再說吧。”凌天旭淡淡道。
在蕭默的說服下,連跟景王有著血仇的凌天旭都懂得暫且隱忍讓步了,而這文王卻一昧地想著跟景王拼命。
今日這一幕,讓蕭默對文王的印象也就更不怎麼好了,雖然他也是個憂國憂民的皇親國戚,但比起一點就通的凌天旭,文王好像也有自己的特質,那就是——冥頑不化。
“陛下,祁國的大軍也已經集結,如今兩軍相距不過百里,此事不能再拖了啊。”文王說道。
蕭默一驚,忙問:“祁國率軍的將領是誰?”
“是祁國的三皇子豐王。”
蕭默凝神輕叨:“覃昭。”
蕭默極為詫異,面對燕國如此勁敵,泰宏帝沒有派出征戰沙場的老將就罷了,竟派了初出茅廬的豐王。
豐王出征,多半是其生母慧妃在背後推波助瀾,沒想到泰宏帝竟然答應了,是他太過相信覃昭的能力,還是他以為燕國只是嚇唬嚇唬他,這仗打不起來?
縱使身在燕國,蕭默對祁國的國土有著難以割捨的情愫,那是她曲家滿門英烈打下的,如今泰宏帝竟然放心大膽拿給他那還未及冠的兒子作試煉之用。
此時,一個內監走了進來,行禮後說道:“陛下,再過些時日就是萬壽節,太后娘娘派奴才來問,陛下打算讓何人籌備?”
“此事就交由安貴妃吧。”凌天旭說道。
“這……”內監遲遲不肯走。
蕭默見內監那副樣子就知,凌天旭的答覆定不合太后的心意,太后這哪裡是派人來問,分明是來為麗妃討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