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
鄭伯年忽然停下了腳步，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來，“我當時在什麼地方，你不是不知道。如果在那個角度還能看到，牛頓可能都要哭了。”
周圍沒有開燈，只有一道模糊的月光從窗簾中間的縫隙撞入。
謝曜星的身影隱在一團黑暗中，目光在他身上慢慢劃過，帶著一絲審視的意味。
“看到了還是沒有，我只需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他的身體向後一仰，緩緩靠在身後的靠墊上，“至於你說的這些，我其實並不感興趣。”
明明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對方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開始反問自己。
已經發生的那起車禍，或許……真的和他有一些關係。
“當然沒有。”
鄭伯年擺了擺手，轉身走出房間，“這種事以後就別問我了，當然，如果你另外加錢的話，還是可以考慮考慮。”
房門被緊緊關上，旁邊的風鈴輕輕振動，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
謝曜星的右手緩緩敲著桌面，眼神在黑暗中閃了閃。
“不好意思，我們要關門了。”
前方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請問您這邊的事情談完了嗎？”
他稍微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從沙發上站起來，“可以了，請進。”
在沉默了一瞬間之後，房門被輕輕從外面推開，走進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先生，真是不好意思。”
對方的是身材很好，雖然臉上的妝容很厚重，卻也沒有顯得過分庸俗。
謝曜星垂下目光，從錢包裡取出錢包，“結賬。”
可就在他的目光迅速略過夾層的時候，手上的動作卻忽然停頓了片刻。
“先生？”
那個女人眨了眨眼睛，倚在門邊，“您該不會是……”
“沒什麼。”
謝曜星垂下目光，輕輕抽出一張銀行卡，“我的，還有剛才那個人的。”
鄭伯年肯定不會自己結賬的，只不過是多了一個人而已，他也並不是很在乎這個。
現在能讓自己在意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