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回家了,所以星只能老老實實地上晚自習。
葉落幫她把書桌搬了出來,兩個人又像原來一樣坐在一起。
剛才的事情兩個人好像都沒有在意,依然是該怎樣怎樣。
葉落是不在學校寢室住的,所以自然不能再跟李星一起了,但是李星也不想和其他人一起,所以最終她就一個人回寢室了。
寢室是六人間,上下床,有獨立衛生間和洗澡的地方。
寢室門沒有鎖,只能從裡面把門插上,同寢室人早就到了,但是在熄燈前宿管往往要過來查人,所以這會兒門是半掩著的。
李星走到門前剛要推門,就聽到裡面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你說李星啊?誰知道呢?我看他這次掉了一百多分呢……”
“是啊是啊,我都驚了,我想著她平常都六百多,這次連五百都沒上,我還以為看錯了……”
“切,這不是很正常的嘛?她跟隔壁班那個第一談了戀愛,成績不下降才怪……”
“可是不是說那個第一名有在幫她補習嗎?”
“……要我看呀,談戀愛是真——補習嗎?我怎麼覺得像是在藉著補習的名義正大光明地談戀愛呢?……”
“誰知道——話說我今天聽人說李星之前根本就不認識那個隔壁班第一,還是上次她手燙傷那會兒認識的呢……”
“天吶,她上次手燙傷,這不才過去十來天嗎?這麼快就勾搭上了。”
“我怎麼覺得她像是故意把手燙傷以接近人家呢?畢竟那個第一以後可是要進清北的,扒上他那以後還愁嗎?”
“……”
李星再也聽不下去了,她抬腳將門踹開,跨門進去,開口就是一陣諷刺,“……是啊,我是扒上她了,問題是我有能耐呀,有些人想扒還扒不上呢!”
說著,她走到那個說她是故意燙傷手的女生面前,抱胸冷笑:“我是故意燙傷的?怎麼著——要不要我提壺水給你燙一下你也扒上個金龜婿啊?”
葉落若入了清北,只要他不墮落,可以說是前程似錦,說是金龜婿倒也沒錯。
那個說話最嗆的女生頓時臉就白了,但是面對李星的挑釁,她卻也沒有敢說什麼,反而是低下頭,滿臉寫著心虛。
李星又去看其他人:“你們有要試試的嗎?”
她一一看過去,和她對視的人紛紛低下頭。
李星也沒有拿著這件事兒不放,見沒人說話,她才踏著腳步提著水壺出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