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了十秒鐘之後李淳收住了。
他很“鎮定自若”地對左靈說道：
“有件事情你得明白，這裡乍一看只有我和你，實際上還有別人在。”
“你說剛才那個小火人？”左靈眉頭一挑：“我可以把它抹殺了嗎？”
“草，她沒開玩笑，我感覺到殺意了這小妮子真的想要宰了我，靠！”小火人在李淳的腦海中瘋狂嘶吼。
“不不不，我是說，不只有它，除了它之外，還有一個喜歡讀書的傢伙，還有一個死了千萬年的傢伙，總之很熱鬧，乍一看是你和我，實際上這裡一共有5個人。”
李淳認為自己找到了一個無比完美的理由，防止自己真的被睡了。
鬼知道接下來左靈回懟了一句：
“那就讓它們看著啊，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
tf？
李淳被整不會了。
他感覺自己好像從來都不認識左靈一樣，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魔怔的。
要知道，他們倆人都是掌握著幽冥咒術的，換句話說，在他們的視角之內，可不止彼此+圖鑑+小火人+怨鬼，四周圍還有無數個屬於上個時代的幽靈、冤魂。
這裡可太他嗎的熱鬧了。
難道這才是左靈的真實面目嗎，她就喜歡在人多的地方……哦不是，鬼多的地方搞……
“你在逗我？”李淳嘴角抽搐著。
“別特麼婆婆媽媽的行不行，你殺人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左靈眉頭一皺。
“這他媽和殺人可不是一回事，這是造人。”李淳一把搭住自己腦殼。
“我不管，就是一回事。”左靈小嘴一撅。
“耍流氓是吧你。”
“那你是在怕什麼？怕別人說閒話？說我們師徒關係有違倫理？”左靈目光內閃過一抹狠色。
“哦這個理由不錯。”李淳眼前一亮。
“分院裡所有人我都警告過了。”左靈嘴角一挑。
“什麼叫，警告？”李淳眼睛一眯。
“我告訴他們了呀，以後我不當你的學員了，我要當他們的師孃，誰敢胡說八道我就把他們嘴撕爛。”左靈握了握拳頭，發出噼裡啪啦的骨骼蠕動的聲音。
李淳是徹底傻眼了。
“另外，反正我賴定你了，你跑不掉的。”左靈一臉淡定，那表情就好像是在說——我今天睡不了你，早晚有一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