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辦法了嗎？”
李淳看著分界線的那一側。
小火人站在他身後，一個勁兒地搖頭：
“別想了，真的不要嘗試去觸碰極寒，她為你爭得了一條活路，天知道她付出了什麼，你就別再瞎鬧騰了。”
“什麼叫做我瞎鬧騰。”李淳嘆了口氣：“老子陪她吃了多少大蔥你曉得嗎？嗯？”
“冷靜冷靜。”小火人後撤了半步：“我一直都相信極寒並不是純粹的一種力量，它是有思維的，你現在的這種心理，就是它想要看到的狀態，極寒會引導別人主動投身其中。”
小火人伸出手指指向虛無世界裡面的那些冰雕。
“你看這些陷入極寒的人，古桐？古杉？她們臉上有痛苦的神色？沒有啊！她們現在或許還沉浸在你所經歷過的那個世界裡，一遍一遍地重複著。”
小火人可謂是一語驚醒李淳的大夢。
“她是你的什麼人？”小火人忽然對李淳問道。
“學生。”李淳淡淡回應。
“學生是啥？”小火人並不太明白這個現代化詞彙。
“徒弟。”李淳補充道。
“看樣子輪迴幻境裡的人說的沒錯，你是真把她當女兒了。”小火人聳聳肩。
“可能是吧。”李淳聳聳肩。
“但她可沒把你當爹。”小火人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李淳聽得明白，但也懶得繼續深究了。
……
重新將思緒收拾起來。
李淳在分界線的這一側觀望了良久都沒能在眾多的冰雕內找到莎莎的身影。
“別找了，她不會讓你看到的，這些人是陷入極寒的，她是被極寒所接受的，不是同一種概念。”小火人苦口婆心。
“不是，我是在看古杉……”李淳搖了搖頭。
“哦那沒事了你繼續看吧，是不是有點後悔那時候沒在輪迴幻境裡好好享受一把。”小火人臉上擠出了一個奸邪的笑容。
“你應該慶幸我把持住了，不然說不定俺倆現在就陷在極寒世界裡出不來了。”李淳淡淡瞥了小火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