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二人就這樣一邊啃著包子一邊在路上溜達了起來。
……
“李師以前真的是學徒嗎？”
左靈搖著手臂，寸步不離地跟在李淳身旁。
“那當然，當了整整兩年的學徒呢。”李淳壓根就沒有掩飾的打算。
關鍵這事兒在自己分院這一寸三畝地裡頭是人盡皆知的，而且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這就是老人常言的厚積薄發嗎？苦苦修行兩年，而後戰場上一朝頓悟，直衝雲霄？！”左靈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眼中的嚮往之色。
李淳反倒是給她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好傢伙，我這邊都還沒有開始編，你全都給我安排妥當了唄。
“也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運氣而已，運氣而已。”
李淳三兩口把包子吞了下去。
左靈順手把裝著包子的袋子舉起來。
“那就再來一個。”李淳很不客氣地又拿了一隻包子。
在吃這方面，他是從來不講道理的。
“那李師您真的在戰場上殺了樓蘭國的大術士？”左靈道。
“殺了呀，不然我哪有命回來。”李淳沒有過多地去尋思左靈這句話中的深意，倒是包子的肉餡讓他感覺有點怪異。
“好像不太新鮮，你不覺得嗎？”
“啊？”左靈沒有跟上李淳的話題轉變。
“我說包子，好像是放隔夜了的。”李淳又咬了一口，細細咀嚼了一下，徹底肯定了這個判斷。
“哎呀那您還嚥下去，快吐出來吐出來。”左靈趕緊攤開袋子，示意李淳把嘴裡的包子吐出來。
但李淳搖了搖頭：“小問題，咱倆剛才都吃下一個了，也不缺這一口。”
他低頭瞅了一眼那袋子裡還剩下的兩隻包子，道：
“這倆也別丟掉，回頭看見王邦坤就送給他得了，反正他吃不出毛病，糧食浪費不得。”
“嗯。”左靈很認真地點點頭，把袋子包裹好，掛在身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