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汝清轉念一想,不能白白釣魚也要讓孟穹掉個坑。
孟穹眼睛都不眨的點頭同意了。
許汝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抓上竹竿走到垂釣的地方。
孟穹望著湖面,瀟灑的解下上衣露出精瘦的腹肌。
“坐著。”
孟穹手裡拎著有些年代的小馬紮隨手放在許汝清身旁。
許汝清猛的見他赤著上身還是有些不適應,目光一直正視著湖面,堅決不多看他一眼。
“……”
孟穹沒再在許汝清身旁晃悠,他怕自己氣死。
“我去鳧水。”
許汝清眼珠西瞅瞅東看看,沒理他。
孟穹緩緩下水,任由清水沒過身體。
雖說這是片湖還養了不少的荷花但到底處理的幹淨,清澈可見細魚。
孟穹下了水漸漸的遊向深處,隨性的在水裡馳騁。
許汝清不覺得自己一個人游泳有意思但是他偶爾露頭呼氣時候確實能看出來他的放鬆。
就彷彿他已經不是那個受萬人敬重的大將軍。
也不是孟侯府裡雷厲風行的侯府繼承人。
許汝清默默搬著小馬紮換了個方向,翹起二郎腿。
這孟穹有心結這事兒已經確認無誤了而且這個心結七七八八是來自童年。
按照王婆婆所說,孟母對他下手後送去道觀治療了兩三年。
在這兩三年裡他和蘭焉結識成為好友。
…………
許汝清腦子裡靈光一閃,突然回憶起了那晚他和蘭焉坐在亭子裡放血的情景。
自此之後,兩個人的臉色不時地就會變差。
那為什麼蘭焉要放血給孟穹,或許這就是他的心結。
許汝清在這邊琢磨,小圓臉上全是一本正經的思考。
孟穹滿意的看著三水的視線全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再次沉下身子鳧水。
日落西山盡
許汝清發現自己釣魚的天賦可以滿分,基本上都是十分鐘一條魚。
孟穹蹲著看桶裡的活蹦亂跳的小魚,又看了一眼興奮的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