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海垂釣,到了晚上才開始慢慢返回。
嚮導是當地很有經驗的漁民,帶著他剛成年不久還在讀書的孩子,許清川先是用法語或英語跟那個小男孩溝通,再由他翻譯成當地語言給自己的父親聽。
閒著沒事兒的時候也會教那個小男孩說一些簡單的華語。
“你好。”
或者“謝謝。”
“泥嚎?”
“yes!”
“細細。”
“不是細細,是謝謝,xie。”
“鞋?”
“斜斜?”
許清川略有些無語。
行吧。
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泥嚎,汐,斜斜!”
許清川略有些勉強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隨即側身過去,拿了點吃的給向暖。
那小孩又嘀嘀咕咕的唸了幾遍,然後又一臉疑惑的用法語問了一句:“那漂亮怎麼說?”
許清川笑笑,隨即一本正經的回到:“向暖。”
向.漂亮.暖本人則一臉的黑人問號。
“那你好漂亮,是不是就是,你好向暖。”那小孩一臉求賢若渴的看著許清川,一邊用法語詢問,一邊又用才學的塑膠華語複述了一遍。
“恩。”許清川點了點頭,眉眼裡滿是篤定。
法語的“你好漂亮。”優美動聽,高雅繾綣。
華語:“你好向暖。”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