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向暖搖了搖頭。
隨即點開相簿，從剛拍的那些照片裡選了幾張特別好看的發了出去，沒有文字內容，沒有態度，就只是幾張照片。
而且……
沒有許清川露手的那張。
許清川稍有些失望，但又在意料之中的平靜。
無意識的牽扯了下唇角，隨即抬手將向暖的手機從她手裡抽了出來：“別玩了，睡覺。”
手臂攬著她的肩膀，一如既往的將她圈在懷裡，小心翼翼的抱著，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同時，也謹慎的，儘量不讓她承擔更多的力量。
向暖：“……”
後知後覺的，好一會兒才從他懷裡抬頭看向他，藉著從穹頂投射進來的，溫柔平和的光，視線落在他不經意深凝著的眉心處。
“……”躊躇良久，才緩緩開口：“你是不是生氣了？”
許清川：“……”
下意識的，眉心的起伏又加深了幾分，嘴上卻還是：“沒有。”
之後，抱著她的力道又稍稍加重了些，語氣沉沉的，帶著些許警告的意味：“睡覺，不許說話了！“
向暖：“……”沉吟片刻，繼而：“你就是生氣了……”
然而，才剛說完，下一秒，便被許清川按著肩膀壓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清冷的薄唇緊抿成一條小，隨即，咬牙切齒的：“是，我就是生氣了！”
向暖：“……”怔怔的，手指不安的攪動著枕頭的一角，好一會兒，才磕磕絆絆的說：“因為我一直不公開自己已婚的身份嗎？”
她曾經跟許清川說過的，就算不公開他的身份，也會把已婚狀態公之於眾。
但……
她後來反悔了。
而且還一直沒跟許清川解釋。
所以，一想到這些，向暖就忍不住有些心虛，甚至都不看他，微微側頭看向別處，聲音小道連自己都聽不見：“我……我怕別人扒你，我名聲那麼差，再對你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