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川：“但是你娶了別人。”
眉眼裡始終斂著笑，看著他，笑得若有似無的：“不過如果你非要這麼想，那就是吧。”
片刻，又閒笑著接了一句：“反正也只是如果，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重新選擇的機會。”
霍景勳：“……”
他心口上滿是傷痕。
最深的那個，是他自己親手紮上去的，這麼多年都不曾消退過半分，而現在，許清川又在同樣的位置，狠狠刺進去一把匕首。
是啊。
他這輩子，再也不會有重新選擇的機會。
他拼命的想回去，只是向暖早已經不再原地了。
“所以……”霍景勳聲音幽若低沉，緩笑著，極力的剋制著嗓音裡的顫抖：“你是在報復我嗎？”
然而許清川卻依舊平淡：“這麼想會讓你好受些的話，我就不否認。”
反正，他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也沒什麼是必須要跟霍景勳交代的。
他只是不喜歡他還纏著她。
嚴瑾去找過向暖的事情，他都知道的。
聽說他開始著手料理祁家的事情了，其中關鍵，許清川都清楚。
他跟祁雲的婚姻，其實從始至終就沒有名正言順過，即便現在的局勢對於他而言並不輕鬆，可他依舊願意孤注一擲。
所以許清川總是慶幸的。
否則等他處理完手上的事情，那麼向暖……
而那樣的結果，從來都是他不願意面對。
索性他沒有錯過。
真的可以說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而他離開之後，霍景勳一個人在原地站了好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