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蹊聳肩,條理清晰的解釋侃侃而來。
“染坊的女工染布一千,獲得工錢三千五百二十五文,這是已知條件。此處的三千五百二十五文並非是純粹染布成功後所得的工錢,而是在減去染布失敗之後賠給染坊的十五文之後所得。能夠想明白這一點,這道題目就已經成功破了,餘下的解法沒有任何難度。”
王肖撓頭。
陳碩抓耳。
宋清掰著手指頭皺眉苦思。
三人皆是差點就要想破腦袋,可還是想不通這道題還如何解。白言蹊說的東西不難,他們也都能想到,可只是想到這一點題目就能破了?
既然這題目已經破了,為何他們還沒有看到任何解題的眉目?
白言蹊看著宋清、王肖、陳碩那三個人單純中略帶迷茫的眼神,無奈地攤手道:“看你們那單純的眼神,我便知曉你們還未想明白。罷了,我還是給你們講的通透一些罷!”
宋清等人很受傷,他們從白言蹊輕描淡寫的語氣中感受到了自己與白言蹊的差距,這何止是一條鴻溝啊……若是想要趕上白言蹊的水平,怕是比奔月還難。
宋清微微向前傾著身子施禮,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道:“還望白姑娘明示。”
白言蹊索性將解法都講了出來。
“其實想要解開這種題目一點都不難,單是我現在能夠想到的就有兩種方法。”
宋清等人聽著‘不難’二字,心頭再度中箭,內心血流成河。
“第一種方法,可以假設女工一千匹布全都染製成功,那女工應得的工錢為四千文,與現在所得的三千五百二十五文整整差了四百七十五文。而這四百七十五文就是染壞布匹之後賠償的錢。每染壞一匹布,女工不僅白幹一場,無法得到應得的四文工錢,還得倒賠染坊十五文,女工實際損失為十九文錢。用四百七十五除上個十九,可不就是二十五嗎?”
白言蹊說的簡單,可這一串又一串的數字落在宋清等人耳中,已經將這三個原本信心滿滿的算科苗子繞暈乎了。
陳碩從懷中掏出隨身攜帶的小算盤來,噼裡啪啦一通敲打,總算循著白言蹊所說的方法得出了正確結果,那臉上的表情,比出門撿到一千兩銀子都要高興。
宋清見友人這般表現,便知道白言蹊所說的沒錯,向前微傾的身子又低了幾分。
“白姑娘在極短的時間內,不用藉助算盤就能將如此龐大的計算量算出結果,算學水平遠超宋某,宋某拜服。只是不知白姑娘口中的另外一種解法是何等意思?姑娘能否明示?”
“有何不可!”
白言蹊還未說出的那第二種方法才是她最喜歡用,也是最常用,最實用的方法啊!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答應小可愛今日加更,最晚七點,第二更奉上!
感謝‘就是喜歡你’小天使的抓蟲,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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