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重複了幾次，林奕忱心裡嘆了口氣，伸手讓對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這下阮棠終於睡踏實了。
電影結束，燈光亮了起來，眼睛在黑暗裡久了一瞬間會非常不適應。
阮棠揉了下眼睛，聲音帶著點沒完全醒的鼻音的說：“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林奕忱沒說話。
阮棠看著站在原地的人，又問：“你這是怎麼呢？”
“你頭太重，我肩膀酸。”林奕忱聲音淡淡說。
阮棠：“……”
兩個人從電影院出來，時間還早也不到晚飯的點。
林奕忱提議去附近的書店。
“你這是要買書嗎？什麼書啊？”阮棠邊看著各種書背上的字，邊問身邊的人呢。
想不到她這麼沒文化素養的人，有天居然會來逛書店。
“教輔類的。”
阮棠回頭有些詫異的看著人：“你還用教輔？”
林奕忱聲音平靜的說：“不是給我，是給你買。”
阮棠：“……”
特麼的她以為對方一直不提，是已經忘了這茬，沒想到一直擔心的還是來了。
她當初讓人輔導，其實心思就不在學習上，在輔導自己的人身上，現在既然都追到了，沒有必要了吧。
為什麼一定對她的成績這麼執著？學渣也有學渣的快樂啊。
林奕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開口說：“你其實，也不是不能學。”
阮棠說：“可是我討厭做試卷啊。”
林奕忱不說話。
阮棠覺得自己堅持要‘視線墮落’，對方能有什麼辦法啊，不過仔細一想，又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麼關鍵的地方。
她想了下開口問：“如果我成績差，你會不會嫌棄我？”
“會。”林奕忱回答的斬釘截鐵。
“那你就很極端了。”頓了下，阮棠試探又問：“應該不會因為我不求上進，和我分手吧，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阮棠提了口氣在胸膛，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說：“我也覺得，我需要幾本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