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都投來同情的視線。
阮棠也很無奈,莫名其妙被□□了這麼久。
菲律賓還通知了家長,讓他們注意自己子女的心理健康。
總是非常的一言難盡,她覺得自己非常的健康。
雖然三個人後面有竭力的解釋過,菲律賓也檢視了那部電影,不過還是覺得這超過了他的標準。
但至少沒有那麼生氣了。
阮棠坐下來後,林桑伊問:“你還好嗎?擔心死了我了。”
“不好啊,要寫五千字的檢討。”阮棠說完轉過來,和後座的人抱怨說:“我覺得我太倒黴了。”
那些湊熱鬧調侃的,她都懶得理就像和林奕忱說話。
“你能不能把心思放在正道上,不要每天都想些亂七八糟的,這麼多狀況。”林奕忱說。
阮棠愣了下,什麼叫正道?她最近差點死在試捲上,連著新出的雜志都只是草草翻了一遍作數,這叫‘想亂七八糟的’?
她本來就覺得是飛來橫禍,現在更委屈。
“你什麼意思啊?我想去辦公室嗎?我做錯了什麼啊?”
阮棠聲音突然拔高,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好好地怎麼兩個人突然就吵起來了?
“不管你做了什麼,都和我無關。”林奕忱語氣波瀾不驚。
“好,我知道了,是和你無關。”阮棠轉過了身。
陳曦和林桑伊對視了一眼,不好,怎麼就變成了這樣了啊。
阮棠臉色難看,周圍也沒人趕來調笑。
這兩天又熱又悶,天氣預報說今天下午有雨,這場雨延誤到晚上才落下來。
稠密急促的雨滴打在屋頂,滴下來形成一道道水簾。
這並不能完全壓住三伏天的熱浪,不過聊有勝無。
這場的雨有人喜有人悲,喜的是下雨沒那麼熱,發愁的是沒有帶雨傘。
晚自習下課後,一樓的走廊上都是被雨困住,滯留的人。
走讀生很多帶了傘,反倒是寄宿生仗著距離不遠沒準備。
帶傘的走讀生,把平時關繫好的寄宿生從教學樓送到宿舍,然後自己再走。
阮棠一個晚自習都沒和林奕忱說話,她沒覺得自己有錯,那個人什麼態度啊。
她站在角落剛撐開傘,抬頭就看到了心裡罵的人。
阮棠考慮了一秒,還是朝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