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植想了一上午,還是決定去問問人。
電話裡說不清楚,剛好他的酒莊也要重新裝修,有事情找人。
當時阮棠和林奕忱在一起,他們都笑著說阮棠在扶貧,因為林奕忱太冷,在班上男生中人緣不太好。
本來因為分手就算了吧。
現在他覺得林奕忱這個人藏得太深。
許植看著人問:“你最近……有沒有遇到老同學。”
“你是說林奕忱?我見到了。”阮棠頭也不抬的回答。
她不想和人繼續這個話題,拿起了桌子上包,“你不是說,要重新裝修酒莊,走吧我和你去現場看看。”
“啊,好。”
酒莊。
助理何欣拿著捲尺,負責把各項資料量出來。
她量完了一個房間尺寸出來,看到站在外面的許植。
何欣走過去,小聲的問:“許哥,你和阮姐也是同學吧。”
“是啊。”
“阮姐是學舞蹈的,現在怎麼做設計,你知道嗎?”
許植盯著人看了兩秒,他笑了下說:“我怎麼知道,你去問她。”
既然當事人不想提,他自然不會多嘴。
何欣:“好吧,我就是好奇。”
她還是覺得不對勁,包括上次來的另外一個高中同學。
總覺得當時是發生了一件事,而且是大事。
前段時間來了個客戶,是個漂亮舞蹈演員,一眼就認出了阮棠,說對方是自己高中時期的學姐。
笑呵呵的說學姐在畢業很久後,還被高中的舞蹈隊的老師提起。
那麼好的素質,為什麼要半途而廢呢?
阮棠量完房回了家。
她現在一個人住,暫時租的房子。
房子住在十七樓,電梯的門開啟,阮棠就看到自己門口站著的人。
他怎麼在這裡?
等等,他怎麼知道自己住在這裡?
林奕忱把手中拿著的航空箱,放到了阮棠的手上。
“我明天要去出差,交給其他人我不放心,好歹你們很熟。你幫我照顧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