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長林肯一路開到了東京城郊,在一個獨棟別墅的院子裡停穩。
“三位貴賓,少爺在二樓中間的房間等你們。”
老人帶著潔白的手套,雅緻地向著大門一伸,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你不上去嗎?”步瑜問道。
老人搖了搖頭:“少爺吩咐過,要單獨見三位,不得有其他人在場。”
“倒像是他作風。”吳涯嘀咕了一句,帶著二人走上樓。
一進房間,只見一個頭發略長的男子正佝僂地蹲坐在椅子上,他穿著一身寬松的白色襯衫,一堆黑眼圈一點沒有消減,反而更重了。
看到三人進門,男子微微轉過身,招了招手:
“喲。”
“王業!”步瑜第一個叫出聲來:“果然是你!”
“不然是誰呢。”王業笑笑道。
“都過了半個月了!你怎麼還是這幅樣子!”步瑜沖過來伸手抓了抓他的長頭發。
“有人覺得我這發型挺好看的。”王業抬眼看了看自己非主流的等離子燙:“瞧,年輕人喜歡的樣式,有沒有種年輕十歲的感覺。”
“你這坐姿像老了十歲。”步瑜撇了撇嘴道。
王業怔了一下,才發現在自己的坐姿是有點奇怪,兩只腿圈在椅子上,後背佝僂,看上去像蹲在牆角一般。
“最近有點疲勞,正常坐時間長了總覺得腰背不是很舒服,這麼坐著好多了。”王業舒展了舒展身體,能聽到僵硬的骨骼傳來咔咔的聲音。
“沒想到試煉者的體格也會有痠痛感。”王業無奈道。
“也許你這次回去應該紮一針強化腎的。”艾爾很熱情地推薦說。
“說起來,你這些日子到底幹了些什麼?”吳涯從後面走了過來:“看上去可沒閑著。”
“也買幹什麼。”王業淡淡道:“只是幫警察同志們破了破案。”
“幫警察同志破案?”吳涯一愣:“你看上去可沒那麼好心。”
“我為什麼就不能好心一次呢。”王業苦笑笑,然後把一摞檔案遞給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