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蕩的聲音回蕩在京城的角落。
這一刻,這一幕,深深烙印在京城百姓心中。
接著,她沒有猶豫,提決運功飛升而起,她已經很難壓制住自己現在的藥性,直接飛身到了法明寺的靈觀塔塔頂,盤膝而坐。
法明寺,上寺需登山,這裡有國內最有威望的方丈在,也是她此時唯一想到算是安全的地方。
如果她不能剋制自己,哪裡都算不上安全。
阮家惡人環伺。
鳳家很可能直接把她和表哥送成堆。
皇宮更是步步危機。
霍長焰——霍長焰——
物事依舊在,人已不可追。
前面的京城依舊是那個夜的京城,身邊除了猛烈的風再也沒了那日的溫馨。
她失落額退下頭看了看旁邊的位置,一顆晶瑩終於隨風滑落。
遠在北方的霍錚似是有感應一般,忽然心口一同,他遙遙望向京城的方向,久久。
身邊的黑衣人擔心問道:“少主?”
“沒事,你繼續吧。”心跳的很快,注意力再也集中不回來。
“皇上向王子那邊已經派人送人去了。”桂盛微垂著頭說道。即便是對太監如此色情的事情,他的聲音依舊平靜,這個經歷三朝一步步爬上來的老太監彷彿任何事情都再引不起他的波動。
龍騰的氣息稍順,呀呀切齒的問道:“京城的百姓怎麼樣了現在?”
桂盛微微彎著腰身:“回稟皇上,因為天鶴居轟然倒塌,雖然沒有造成性命之憂,因為是向兩邊倒的,倒是旁邊的房屋連著受了累,砸到了幾個人,基本上都無礙。”桂盛緩了緩,繼續說道:“還有就是現在京城的百姓們都知道阮四小姐是下一任的大劍師傳人,是以她中了‘合歡’之毒後京城裡有些不太平。”
不太平!
在這偌大的京城雖然是南慶的都城,現在除了北狄的使團駐紮在驛站,暗地裡還不知道有多少別國的探子,如今霍錚遠走隱藏的秘密公諸於人前,接再來還有得亂呢。
龍騰剛緩下去的氣有不順了,問道:“那個阮兆麟怎麼樣了3f”
老太監弓著的腰身就沒起過,依舊垂著頭看著地面無波無瀾,彷彿他說的就是吃飯睡覺一樣平常的事情。
“外面的現任稟報說阮大人已經剛被人送回去了,當時的臉色很不好。”
何止是不好,簡直就是面無血色,魂兒都沒有了,扶上轎子的時候就是一灘爛泥了。
“混賬。”龍騰煩躁的把摺子扣上。力氣之大,奏摺的殼子都快開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