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抬起眼,看向顧君澤:“顧大哥,按理說我一個外人不應該摻和你家的事,但惜年是我學生,嫂子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眼看著他們受苦,還不吭聲,你說是吧?”
“什、什麼?”
顧君澤怔了下,四下看了眼,確定自己身邊沒有旁人,才有些不敢相信地問:“弟妹,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秦香秀的眼裡飛快的閃過了抹厭惡。
她是外村嫁過來的女兒,跟顧君澤並不熟悉,見他這般做派,只覺他薄情寡義,又慣會裝模作樣,不由得為許清琴覺得不值!
“自然。”
秦香秀一字一頓地說:“嫂子這些年身體不好,做不得活兒,家裡的大事小情都靠惜年一個人去辦,他七歲輟學,同年山上打獵、下地幹活,小小一個孩子瘦成了一把骨頭,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你要是過得不好,或是在外邊出了事,也就罷了,可你生活如意,又事事順心,怎麼忍心看著嫂子和惜年受苦呢?”
有些話不說倒好,說出口後,更覺心酸。
惜年這麼懂事的孩子,真的太可惜了。
“是呢,”安菊花也忍不住勸他:“君澤啊,你要是在這邊成家了,實在不想要他們的話,也得負起當丈夫、當父親的責任來,幫著許清琴治好病,再供著顧惜年讀完書啊,畢竟你現在也不缺錢是吧?”
顧君澤越聽越懵,等聽到“顧惜年”這個名字時,一個答案慢慢地湧上心頭。
“等等……”
他張了張嘴,澀聲道:“你們在說清琴?她、她不是生產的時候出事了嗎……”
“誰說的?”
秦香秀的臉色微微一變,聲音拔高:“嫂子活得好好呢,咒她做什麼!”
“她生惜年時,確實出了點事,”安菊花皺起眉,眼底閃過一抹嫌惡:“她後孃擠兌她,有事沒事說她閒話,逼得她從小河村搬回了你家的老屋,她大冬天生產,老屋還沒燒火,冷得厲害,差點一屍兩命!”
說完,她忍不住凝眉看向顧君澤:“是誰跟你說清琴出事的?”
顧君澤越聽,臉色越黑,到最後拳頭都握得直響,咬牙道:“許成龍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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