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闌:“膽兒肥了你!你再踢一個試試?!小心我把你黑歷史抖摟出來!”
楚洋:“我沒黑歷史。”
“你確定?”晏闌把一盤茼蒿挪到莫語面前,說,“我這兒有某人高中時候的各種照片,還有他大學喝多了時候胡言亂語的影片,一會兒我都發給你。”
楚洋:“晏闌!你大爺!高中時候的東西都留著,你是不是有病?”
“當初誰跟蘇行說手裡有我高中時候醜照來著?”晏闌說,“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你知道嗎?”
蘇行在一旁淡定地說:“放心,他除了一張高中畢業照以外什麼都沒有。”
晏闌無奈:“嘶……你怎麼拆我臺呢?!”
“見不得你欺負人。”蘇行挑眉,“阿語,吃菜,別搭理他們。”
“嗯。”莫語憋笑。
“不過……小蘇啊,你到底怎麼看出來的?”楚洋從那次在醫院被戳穿後就百爪撓心,一直想問清楚。
蘇行淡定地把一塊青筍送入口中,嚥下之後才緩緩開口回答:“你們倆那眼神都快粘在對方身上了,膩死人了。”
“怎麼可能?!還能比你們倆膩?”楚洋拒不承認。
蘇行:“那你現在在幹什麼?他面前那鍋底是不夠他涮的嗎?”
楚洋給莫語夾肉的手停了一下,繼續完成動作:“那不是他那裡面不能涮肉嘛……”
飯後,蘇行把莫語拉到自己書房說話,晏闌和楚洋則在露臺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認真的?”晏闌問。
楚洋點頭:“嗯,就他了。”
晏闌:“以後怎麼辦,想過嗎?”
“看他,他在哪舒服就在哪待著。反正錢掙夠了,大不了就跟他去那邊。順便搭一條海外線也不錯,可以做商務旅行接待,也可以幫那些土財主置地買房。”
“沒問你這個,我是說張路。”晏闌說,“有些人有些事就是癩蛤蟆上腳面。如果阿語沒得病,那也就是膈應一下就過去了,可是他這情況,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楚洋平靜說道:“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不能因為他一個人,我們就不繼續生活了,對吧?賊來了,我們報警就好。至於阿語……交給時間吧。他可以的。”
“難得看你這個樣子。”晏闌感慨,“我還以為你要孤獨終老了。”
“說起來,我還得多謝閻王不收之恩。”
“別肉麻。”晏闌伸手把楚洋手中的煙盒奪了過去,“找打是不是?我家禁煙!”
“靠!忘了!對不住對不住,真忘了。”楚洋連忙道歉。
晏闌看著那煙盒,問:“你壓力這麼大?怎麼換了?”
“他抽的。他最近寫論文費神,勁兒小的不行。反正我抽什麼都行,就跟著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