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兵的精銳才能每天吃肉,二等兵和三等兵三天吃一頓,像我們這些普通志願者,七天才能吃上一頓。”
“可不是這些油渣熬得粥,這在咱們聖教只能算素菜。”
“啊,這肉粥只能算素菜。”,問話的男人驚得目瞪口呆。
“志願者,這是什麼意思?”,亦有人問道。
“我之前也是陝北來的流民。”,志願者撓了撓頭,憨厚地笑了笑。
“只是現在年紀大了,沒被軍隊選中,就在軍中幹些雜活,比如給大家施粥、修建營地。”
“我們每月有一百斤糧食,這可是教主欽定的最低收入保障,凡是給聖教工作的人,所得都不能低於這個數!”
“不是,你吃喝都用聖教的,只是幹些雜活而已,每個月還有糧餉,一百斤糧食!”
“嘶——一百斤糧食,都夠一家五口勉強吃一個月了!”,人群中再次爆發出一陣驚歎。
“是啊,教主常說‘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只有百姓富足,天下才能安定。”,志願者神情肅穆,眼中滿是崇敬。
“這……教主真乃神人也!”
流民們一邊捧著粗陶碗,小口小口地喝著肉粥,一邊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
他們聽著志願者說起楊奇偉的種種事蹟,瞭解聖教的種種政策,無不驚歎連連,眼神中滿是感激與敬佩。
伏虎門的眾人混跡在流民中,捧著熱氣騰騰的肉粥,也忍不住感慨連連。
“早就聽聞楊教主的善名,如今看來傳言半點不假。”,王尚喜輕輕吹了吹碗裡的熱氣,若有所思地說道。
“可不是嗎,這豬油渣熬的肉粥,咱們在宗門的時候也不過如此。”,旁邊的弟子附和道,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是啊,咱們以前在宗門,日常生活也就這樣了,可聖教竟然對待流民都是如此。”
“哈哈,如此說來,咱們倒是和聖教的流民一個待遇了。”
“嗤,你這話說的,難道咱們現在不是流民嗎?”
“哈哈哈,也對,也對。”
“咦,聖教如此慷慨,後勤該如何保障啊。”
“只是糧食倒也罷了,長途運輸倒是還算方便,可肉食就不容易了呦。”
“說來也是,這肉並非提前醃製的臘肉,想要運到前線著實不容易。”
正在伏虎門的弟子們一邊歡喜地喝著肉粥,一邊小聲議論的時候,一道雄厚有力的男聲自他們右側傳來。
“諸位看起來不似普通流民,不知是從哪裡來?”
來人正是肖青。
他是左營的總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