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雙住院的時候,好多媒體在她醫院樓下踩點,要這些事情都扒不出來,可就真白吃飯了。”
女人言語犀利,說的話卻不無道理,印芸竹半信半疑,衣服忽然被扯住。
“你怎麼天天關注她?”江夢合仰靠在枕頭上,柔順的發絲隨意散落,“我在你眼裡沒有魅力了?”
“這是一回事嗎?”即便知道是開玩笑,印芸竹依然惱羞成怒,捉起枕頭就要捂住她的臉。
“我是喜歡姐姐,不是喜歡老人味!”她急得吱哇亂叫,偏偏身下人笑得胸口顫動,險些喘不上氣。
江夢合掙脫她的桎梏,雙眼在吊燈下亮得澄澈。
“那等我老了呢?”不知道這句含.著多少試探,“我老了以後,你就不要我了嗎?”
印芸竹本想和她開玩笑,窺見女人眼底的認真,又鬧不出來。
“你比我漂亮,不會沒人要的。”
“我只要你。”江夢合打斷她的話,誓要問出個結果。
她撐起手肘,小貓似的去蹭她的臉頰,婉轉的語調能聽出幾分強勢。
“你不要我,我就從這裡跳下去,化成鬼也要纏著你。”
聽她又亂說話,印芸竹無奈,一同鑽進被窩裡,握住女人的手,像細膩微涼的溫玉。
兩人腦袋相抵,彷彿一窩的兔子相互嗅著氣味。最終印芸竹妥協,嘆氣道。
“那還不如我纏著你呢。”
江夢合更加得意,哪怕面上不顯,眼角的雀躍也掩藏不住。她張開腿,一隻屈起壓.在印芸竹的腰上,傾身上前想要接吻。
不知是汗水還是未擦幹淨的水漬,女人身上濕滑,纏腰時像柔軟靈活的水蛇。
曖昧的吻裹著水漬,舌尖勾纏拉出透明的銀絲,江夢合情難自禁,舒爽到極致的哼哼聲似乎頂著上顎滑出來,聽得人面紅耳赤。
直到她張開了腿,盛情邀請著。
印芸竹壓上去,插.入發絲的手慢慢下移,直到被突兀的電話鈴聲打斷。
“誰——唔——”
江夢合剛要去夠床頭櫃的手機,探出去的手臂被印芸竹緊緊箍住。指腹磨蹭著掌心,帶來的酥麻癢意折磨人生不如死。
最後,印芸竹與她十指相扣,硬生生將手重新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