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江夢合嘆息,“印芸竹,你在和我較什麼勁呢?”
她的語氣不是譴責,更像無可奈何的寵溺。在床上,偶爾被舔疼了,女人會捏著她的下巴,拇指探進去摸索她的牙尖尖,輕聲道。
“看起來乖乖的,怎麼下口這麼厲害呢?”
此刻和那時的語氣分毫不差。
印芸竹羞得雞皮疙瘩快起來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欣悅告訴我的。”江夢合回答。
欣悅應該就是上次藝術中心遇見的女人,看起來和江夢合關系不錯。
相較起來,對自己連名帶姓的稱呼,時刻提醒印芸竹兩人不熟,卻又因為醉酒後犯錯,不得不捆綁在一起。
猜出她心中所想,江夢合開口:“她是上次的短發女人,我的高中同學,已經結婚有孩子了。”
“哦,”印芸竹不自在起來,“和我解釋這些幹什麼?”
好像急於和那個鄭欣悅撇清關系似的。
“怕你誤會。”見她水杯空了,江夢合自然接過替她續上。
“你之前都有那麼多情……”
“姐姐!”
話還沒說完,印璇已經捧著小盤子噠噠噠跑過來,西瓜小金橘塞得滿滿當當。
江夢合循聲望了眼,沒聽清印芸竹剛才的話:“什麼?”
見小孩回來,印芸竹覺得有必要終止少兒不宜的話題,悶悶不樂回答。
“沒什麼。”
正值飯點,兩人選定的位置面向大門,經常能看到路人出入,讓隱秘私人的話題不得不擱淺。
“姐姐,你愛吃哈密瓜,給你。”印璇用手捉住盤中唯一的哈密瓜,遞到印芸竹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