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似錦在一個咖啡店等她。
“我可以坐這裡嗎?”一道女聲問。
申似錦抬眼,是小許。
“可以。”
小許坐在她對面,“剛剛就看見你了,還以為我認錯了。”
申似錦笑笑,她和小許關系一般,便客套地問了她一句“你也在這裡等人嗎?”
小許搖頭,“不是。”
“我剛剛去拿車總的手錶,有點累,便在這裡休息。”
申似錦喃喃“手錶?”
小許嗯了一聲,“車總前兩個月拿到外面起修,後面一直忘記拿了,今天才想起,便讓我來拿。”
兩個月前,那是她和車顧萊還沒決裂的時候。
申似錦蜷縮了一下手指,“我能看看她的手錶嗎?”
“可以。”小許把手錶拿出來給她看。
正是她送給車顧萊的那塊。
原來車顧萊說送去維修了,沒有騙她。
她沒有把自己的表扔掉。
“她為什麼不自己去拿呢?”申似錦輕聲。
小許喝了一口咖啡,“自從上次爬了五個小時的山後,車總的腿就不太行了,不能多動。”
小許知道了什麼,“啊,你不知道吧,車總送給你的那條平安符手鏈,就是她親自爬山給你求的。”
車顧萊不讓她跟申似錦說這件事,但小許忍不住。
這兩個月車總幾乎跟廢了一樣,待在自己的房間裡不出門,總是低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腿也不行了,要一直坐輪椅。
這都是她跟申似錦決裂之後變的頹敗不堪,彷彿沒有了生機一樣。
小許不忍,車總都變成這樣了,申似錦卻什麼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眼前跟死去的申似錦長的一樣的人有什麼魅力,讓車顧萊為其瘋狂衰敗,車顧萊還說著什麼眼前這個申似錦就是過去的申似錦。
小許覺得車總已經瘋了。
小許說,“你知道嗎?你跟車總死去的戀人很像。”
申似錦沒有說話,內心對小許口中的戀人二字有點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