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顧話多,一路上都在說話,嘰嘰喳喳的,像個麻雀,申似錦聽的都困了。
小顧將申似錦送到家就走了。
白明毓看到兩人,在小顧走後,朝申似錦擠眉弄眼,“小錦,這小帥哥誰啊。”
“新來的同事。”申似錦避重就輕道。
白明毓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就只是同事嗎?我怎麼感覺不是啊。”
申似錦無奈地笑笑,“你都知道還問我。”
“所以他真的對你有意思啊。”白明毓啃了一口蘋果。
“可能吧。”申似錦扯開頭繩。
“那你呢?你對他什麼看法?”
申似錦搖搖頭。
“看來是不感興趣啊。”白明毓放下蘋果,幫她梳頭發,“你……還喜歡女人嗎?”
“不喜歡。”
“那你要不要試一試呀。”白明毓想讓申似錦感覺走出車顧萊的陰影,但又想到了什麼,立馬否決了自己的話,“不行,我不能再慫恿你去追人了,你等幾天,等我將他的底細都查清楚,你再看看他行不行。”
白明毓動作很快,飛速地就將小顧的底細查清楚了,當天她和申似錦睡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和她說了這件事。
“小錦,這哥們還可以的,有錢,沒談過女朋友,就是人有點單純,俗稱傻。”白明毓說,“人應該不壞的,我就說這些,之後的你自己看。”
申似錦知道白明毓是為她好,她嘆了口氣,“明毓,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談戀愛,老實說,我現在很恐懼和誰有這種關系。”
白明毓皺了皺眉,“你打算以後一輩子就這樣嗎?”
“嗯。”
她現在很難喜歡上一個人了,對她來說,去愛某一個人無異於自殺,她害怕背叛,害怕欺騙,害怕感情裡出現的任何不真誠。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申似錦已經沒有了勇氣和熱情去重新喜歡人了,她所有稱為愛情的情感都葬在了五年前裡。
申似錦把她的割掉了,將它種在了貧瘠的荒地上,她不要它開出花來,我要她的感情徹底死亡。
或許窮盡這一生,她也無法再愛上一個人了。
愛一個人就是痛苦,她不想承受了。
白明毓也嘆了口氣,抱住了她,“沒關系,小錦,我是你的朋友,我會永遠在你身邊。”
小顧之後幾天也一直在送申似錦,久而久之,車顧萊便發現了小顧和申似錦的關系。
她內心有一海巨大的浪,看著申似錦和那男人走的很近,海浪幾乎要淹沒了她,她覺得呼吸都開始壓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