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似錦的記憶已經很差了,之前的很多事都忘的差不多,只有這件事還記著
她仔細地看了看女人,才依稀從模糊的記憶裡找到相似的面容
“認不出也沒關系。”女人笑笑,“我只是在這等人,看到了你,想過來和你聊聊天打發時間。”
申似錦抱著花,沒有說話。
“你——”女人轉了轉眼珠,“跟車顧萊還在一起嗎?”
申似錦眸光彷彿被定住,很快又恢複了漣漪,她搖搖頭,輕聲說“沒有了。”
女人彷彿是意料之中,“你被拋棄了。”
申似錦沉默,就是預設了。
女人突然笑了起來,“看你這樣應該傷透了心吧,沒想到你還是被車顧萊戲弄了。”
申似錦看著她,不明白她的話什麼意思 。
女人無聊,忍不住都說了出來,她晃了晃手指,“你不知道吧小妹妹,那天她帶你來喝酒就是特地玩你的。”
“她將我們都叫來,給我們示意讓你出醜,給幾分好顏色看,我們玩弄人玩慣了,這種事最是擅長。”
申似錦睫毛顫個不停,語氣卻是平靜的。
“你的意思是,她知道我不會喝酒,但是為了讓我出醜,還是帶我去了酒局,是嗎?”
女人挑眉“挺聰明啊小妹妹,但沒事,車顧萊就是壞透了的人,你遠離了她就行。”
申似錦覺得自己應該生氣。
但她的心髒卻麻木的很,已經感覺不出太大的情感了。
她只是對車顧萊的瞭解更上了一個層度。
車顧萊是個不折不扣的壞種。
可能是被欺騙了太多次了,再來一次也無所謂,只是覺得很冷,心髒也冷。
她沒有歇斯底裡的生氣,只
只有對車顧萊反胃的恨。
女人很快就走了,申似錦坐了一會兒,她全身麻痺了,完全動不了。
慢慢地,身體才能完全動起來。
她抱著花,回了一趟家,家裡冷冷清清的,卻四處都有她和外婆的影子。
申似錦在極度思念同時,卻對了幾分難言的羞愧。
大概是覺得自己害死了她,申似錦自卑的連難過的情緒都不敢有。
她覺得自己沒資格。
她經過冰箱,上面還有外婆用水筆寫的“小錦,好好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