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無折輕笑一聲,並不接話,手上倒是不停,將那皙白的手摸了個遍。
鬱安要將手抽開,忽然聽見薛無折緩聲開口:“島上大小地域我都探查過,未見陣法蹤跡。”
鬱安停住動作,“那便在禁地了。”
薛無折捏著他的指腹,“外人不可靠近之處太多,設了諸多結界禁制,有的手段實在陰損,我又學藝不精……”
鬱安一言難盡地看著他,似乎對他不走心的演技很是嫌棄。
薛無折唇角上揚,終於不再演戲,語氣淡淡:“其實是要島主信物,若是拿到島主令,去很多地方就輕鬆得多。”
瞧著這人有摸向自己手腕的意圖,鬱安及時抽回手,鎮定道:“不管我們是何身份,要拿島主令都是難事。”
薛無折眼眸一彎,將手輕輕搭在鬱安的肩上,“所以我不是一直在求見島主麼?求島主救我道侶。”
鬱安自動遮蔽了“道侶”這個詞,“你如此姿態,是為了讓他們放鬆警惕,從而借機取物?”
薛無折笑著搖頭,“不,我是真想救我道侶。”
“……”
“鬱安,咬牙忍痛,不難受嗎?”
鬱安目光落在薛無折臉上,“什麼意思?”
薛無折只是笑,手指輕刮他的側臉,“師尊,只醒這麼一會,你臉又白了。是又疼了吧?”
鬱安不回話,薛無折也不在意,一下又一下摩挲著他的臉頰。
鬱安被薛無折漫不經心的逗弄惹得心煩,正要拉開距離,忽的察覺到腰上橫來一隻手。
靈力潺潺流水般注入枯涸的靈府。
“青黛說,可以適當以靈力溫養經絡,師尊又何必與我客氣?”
那也不該是這樣不要錢似的用法吧?
鬱安看向薛無折,“你靈力很多?”
薛無折笑了一下,“心疼道侶罷了。”
鬱安沒理會這條的戲言。
體內吞星珠被調動運轉,溫和的靈力遊走經脈,令他微微蹙眉。
薛無折看了過來,“疼?”
鬱安搖頭,“漲。”
薛無折聲音輕柔:“我助你疏通。”
還沒等鬱安回應,他就抬起鬱安的臉,不容拒絕地吻了上來。